“为什么?”看得正起劲的千晓一脸迷惑。
炔星说:“很明显,接下来的内容少儿不宜,咱俩大男人一起看太奇怪了。”
“你要是这样说的话。”千晓坐了起来,“那我高低可要看看怎么个不宜法。”
说着便要去抢,炔星拗不过她,把书给她:“你先看,看完还我,别剧透。”
“欸嘿。”千晓笑着。
炔星:“欸嘿是啥玩意?”
千晓抱着书躲在一旁,有点期待的翻开,看完后她还给炔星并且表示:“就这?”
炔星:“?????”
千晓叹气,跟大学时舍友发的相比,书里的内容太菜了。
炔星把书翻开,上面写着“两人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立马红了起来,太刺激了,再看一遍。
临近黄昏,千晓忽然觉得头有些晕,她趴在桌子上小睡了一会,又梦到那个声音,同上一次的相比,这一次的声音稍微清晰了一会,但依旧听不清内容。
炔星进来抱账单的时候见千晓在睡觉,于是拍了拍她:“偷懒也别这么明目张胆。”
千晓从桌子上爬起来,揉着太阳穴:“炔星,我好像病了,头很晕。”
炔星道:“我上班头也晕。”
“没跟你开玩笑。”
炔星闻言试了试千晓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没发烧啊。”
千晓喝了口水:“那可能是睡觉睡多了压到了血管给压的。”
她把账单给炔星,炔星接过闲聊似地跟千晓说:“这几天我须弥的导师让我过去一趟。”
“怎么?时隔多年发现你论文查重不合格?”
“说啥呢你”炔星整理着账单,“你知道我是明论派的,学的就是星空占卜,导师说最近的星象有变化,要我们都去看看,你说我毕业后不干这行多久了,要不是路费住宿全报销,还有特产和报酬拿我才不去。”
千晓说:“听说须弥的口袋饼好吃,给我带点。”
“放心。”
千晓打发时间似的跟炔星继续聊:“你说星象怎么了,是要有流星雨吗?”
炔星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好像说是什么现在星象表示提瓦特在驱赶外来者啥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千晓的心情一点点地落了下去。
“什么叫外来者?”她问。
“原本不属于提瓦特的人吧。”炔星道。
天冷的时候黑得格外快,临近下班的时候,日影已经完全消失。
钟离拿着外套来往生堂找千晓,恰巧赶上炔星离开。
“客卿,您来了。”
“嗯。”钟离道。
炔星回头看了眼,不放心地跟钟离说:“客卿,千晓下午不舒服,一直到现在都蔫了似的。”
“我知道了。”
千晓把笔放下的时候钟离正好出现在门前。
“先生。”
千晓把东西收拾好,跟钟离出门,路上,她主动地牵住了钟离的手,抬头和钟离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