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占和霍元令对看一眼,不懂陆进东忽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时墨占匪夷所思:“她穷成这样了?”
霍元令说:“席延鹤那小子也真是狠,再逼一步,傅时锦可能都要自杀了。”
陆进东垂了垂眼,淡淡道:“我说她如果缺钱,可以找我。”
时墨占和霍元令又对看一眼,恍惚明白陆进东忽然说出那么一句话的意思了。
时墨占啧一声:“你还想让她陪你。”
霍元令惊疑:“你让傅时锦上你的床都够天方夜谭了,现在你的意思是,你对她上瘾了?”
陆进东重重的抽了口烟,意味不明道:“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从一而终。”
时墨占惊道:“从一而终什么意思?你还打算娶她?”
陆进东不答话,把玩着火机,淡淡来一句:“我的女人,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以前的事,我没能参与,以后的事,我要主宰,你们心里有点数。”
意思就是,不允许他们欺负傅时锦,别人欺负了,他们看见了,要出手。
时墨占额头抽了抽。
霍元令也觉得陆进东有了昏君心态。
不就睡了一次。
一次定终身?
傅时锦也太幸运了。
:不破不立
如果傅时锦知道别人用幸运二字来形容她,她一定会觉得可笑。
不过傅时锦并不知道那三个男人在车里说了什么。
傅时锦上了商月的车,去了银行。
转好钱,商月又跟傅时锦一起去了初心工作室。
傅时锦打开门,商月走进去,看到空空荡荡的工作室,商月都觉得难过,更别说傅时锦了。
商月拉住傅时锦的手,说道:“你还想装修成原来的样子吗?”
傅时锦站在那里没说话,她不想改变初心工作室的样子,可原来的样子,不单她熟悉,席延鹤也熟悉,安阮也熟悉。
纵然舍不得,可不破不立。
只有打破一切,重新来过,才能获得真正的新生。
傅时锦慢慢道:“不装修成以前的样子了,以前的样子也过时了,我想装修的时尚些,年轻些。”
商月知道傅时锦做下这个决定并没那么轻松,初心工作室是傅家祖辈们流传下来的,也是傅氏钟表的发家之地,一代又一代的人守着这个工作室,坏了修,修了补,修修补补,百年下来,还是很古风的样子,充满了岁月沉淀的厚重感。
如今,傅时锦打破一切,等于是跟过去的傅氏告别。
也等于说,傅氏的百年基业,在她手中,一朝成灰。
她心里定然不舍,肯定也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