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芮芮在杭州的画室集训备考,之前池钺说过。蒋序“哦”了一声,忍不住问:“多久啊?”
“四五天吧。”
一周时间,那时候蒋序刚好放假回宁城,两人下次见面估计要等春节假期结束。
蒋序心里有点失望,面上还不显,装作若无其事地去看池钺,想要说一句“年后见。”
还没说出口,他触到池钺的目光。
对方眼里的情绪浓郁得化不开,蒋序直勾勾地望进去,只觉得头晕目眩,吐露出一句“你咨询费还没给我。”
池钺音色沉沉,听起来有点蛊惑人心:“怎么支付,蒋律师?”
蒋序望着池钺,不说话了。
寂静之中,池钺上前一步,蒋序下意识后退一步,抵到了门上。
池钺步步紧逼,跟着上前,一只手顺着蒋序的后脑勺拂过去,落在后颈。蒋序昂起头,一只手拉着池钺的大衣衣襟轻轻往下拽,迫使对方低头。
池钺由着他往下拉,俯身将吻落在蒋序唇上,一点一点含舔厮磨。蒋序呼吸急促,抓着池钺衣服的手软绵绵的,嘴也微微张开,想要喘气。
池钺顶开他的唇齿往里探,两人的呼吸与舌尖纠缠在一起,水淋淋的,让蒋序无意识地吞咽。他浑身发软,手终于松开了池钺的衣服,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索性也和池钺一样,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紧紧贴在一起。
池钺一只手捏着蒋序的后颈,一只手揽着对方的腰不让他往下滑,听见蒋序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带着一点难耐的哼哼。
眼见蒋序真的快要站不住了,池钺终于退了出来,安抚似的一点一点、细细密密吻着对方的嘴角,喉结,脖子。在腰间的手滑过蒋序腰腹,滑过不可言说的某个部位,最后停在蒋序的包里,池钺伸进去,摸出来一支黑色的打火机。
他声音沙哑,带着喘:“没收了。”
蒋序:“……”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蒋序有点想抗议,但池钺又靠过来,温柔地吮吸着蒋序的嘴角,低声道:“下次给你带糖。”
蒋序瞬间没了脾气,他眨眨有些潮湿的眼睛,回应对方的吻。
……
蒋序洗了澡,裹着浴袍在镜子面前发呆。
镜子里那个人嘴唇很红,有点肿。脖子上留着各种痕迹,被浴室里的水汽一熏,显得更加明显。
始作俑者已经走了,明天还要去律所,蒋序思考自己有没有高领到能把痕迹全部遮住的衣服,想来想去觉得烦死了,在心里骂一遍池钺得寸进尺,又骂一遍自己心智不坚。
再抬眼,镜子里的人眼睛亮晶晶的,明明藏着笑。
“……”蒋序扭过头,自欺欺人,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9点,蒋大律师准时出现在律所打卡上班,依旧身高腿长玉树临风,还围了一条灰黑色的棋盘格围巾,配上同色系的衣着,精英感拉满。
饶是何巍见惯了自己的带教,还是忍不住多花痴了几眼。
进出了办公室几次,花痴的心逐渐被疑惑取代。何巍看了眼办公室里勤勤恳恳工作的空调,又看了眼蒋律进了门就没摘过的围巾,终于忍不住问:“蒋律,你不热吗?”
蒋序正在翻阅材料的手停滞了一下,轻咳一声:“我感冒了。”
“哦哦。”何巍恍然,“这几天是够冷的,我桌上有感冒药,你要吗。”
蒋序拉高围巾,语气镇定:“……我吃过了。”
说完又岔开话题:“你上次的那份辩护意见再拿进来让我看看。”
何巍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又推开办公室的门探进头来:“蒋律,有人找。”
今天上午蒋序本来是没有预约的,他原本以为是哪个客户临时有事,结果推门进来的居然是林伽。
上次和这个大少爷见面,还是帮处理对方伤人事件的调解,结果让自己撞上了池钺。后来听说林伽被他亲爹停了卡关在家里,看样子现在已经刑满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