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浸了出来,还伴随着近乎撑碎的剧痛,却让他心口的疼逐渐转移一般似乎没那么空了,还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程和的动作毫无章法,佟鹿知一点也不好过,更多的还是想怜惜对方。
一把将人从上方拉下,他尽量轻柔的配合。
鼻子埋在程和的腺体处轻轻摩挲,他可以确定自己的确又闻到了岩兰草的味道。
苏维的报告果然没错,他的信息素可以再次激发程和alpha的本能。这也意味着实验室那边的药可以采用。
程和感觉到佟鹿知整个人心不在焉,粗鲁的将对方注意力强行拉了回来。
佟鹿知一声闷哼,真被程和这样的暴戾搞得火大。
此时,佟鹿知也再没有精力想别的,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拿回了主导权。
感觉到随即而来的磅礴酣畅,程和夹着佟鹿知的腰终于可以放肆大哭了。
他拽着佟鹿知浅金色的长发,攀附在少年身上,削薄的肩头在对方怀里不住的颤抖。
“求你了,咬我!鹿子,求求你。”
明明临时标记才不到一周,程和也没有处于易感期,兴致不会来得这么汹涌。
但心理上的迫切需求已经左右了大脑,并且佟鹿知还是最强eniga,信息素对alpha的控制程度更强。
程和贪恋似的扒在佟鹿知身上,说什么都不愿撒手。
一场爱,做的佟鹿知前所未有的收敛。
似乎程和需要什么,他就怎样。压根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只是尽力配合讨好罢了。
连再次咬下腺体的动作都尽量轻柔,少年一点点描摹加深还残留在腺体里的标记,爱得极为克制。
早上醒来,全身清爽。
程和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好像黑山老妖吸食了壮力劳工的年轻精气,连皮肤都莫名光亮许多!
可坐在床上半晌,程和好几分钟都没有动。
望着天花板嘴巴微张,有一种想再死一次,直接逃回重生之前的纠结心情。
我的妈呀!我他妈干了什么!
我居然把小朋友打来吃了!我居然还对人用强,把人酱酱酿酿了好多回。
好尴尬,好想死,好想回炉重造一场!
程和酒量不算好,但酒品也不算差,可昨晚上自己怎么就那么的不知廉耻,一遍遍拉着人干那事?想不通。
原来他在床上可以骚话那么多?原来做受可以做的那么野?
原来他一个alpha发起浪也来可以玩得那么花哨,把一个小初哥欺负的跟个红眼兔子一样,几乎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