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就只剩下姜虞桉和周怀渊两人独处。
周怀渊张开腿,手臂张开放到沙椅背上,眼睛轻轻闭着,头也向后仰靠在沙上。
姜虞桉越想越委屈,刚刚她就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好不容易从那些恶心的男人手下逃出,结果就被周怀渊这么对待,她也有自己的自尊心的好不好?
就在她暗自垂泪时,猛然想到自己跟肖筱媛失联,她为了保护姜虞桉还受了伤,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姜虞桉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心情,忽然就开始挣扎着出声音来。
“唔唔!唔!”
被她的声音吵到,周怀渊拧眉睁开了双眸,转过头来看她。
姜虞桉小小的一只缩在沙上,嘴里不停地出呜咽声,这个画面,深深地刺激了周怀渊的欲念。
该死的!就知道这女人学不会安分,偏偏又是一张可怜兮兮,带着惊恐的狐狸眼,是个男人都会多看她两眼。
她一哭,那种怜香惜玉的情感不由自主地迸,周怀渊尚且可以忍耐住,毕竟她本来就属于自己,他没什么好觊觎的。
可是,徐丛韬就不是了,他看上了的猎物,若是没人护着,想来姜虞桉早就已经被吃了皮都不剩。
见周怀渊没反应,姜虞桉有些着急,她不清楚肖筱媛的安危,此时此刻也什么都顾不得了。
手和嘴虽然都被他绑着,但她的脚还是自由的,她缓缓地踩到地板上后,默默地瞪着周怀渊看。
周怀渊被酒精刺激着大脑,浑身上下也慢慢地开始燥热起来。
看到姜虞桉一言不地瞪着他看,他不耐烦地解开了衬衣上方的几颗扣子,随后双手交叠,微微俯下身来放在两腿膝盖之间,语气冷冽道:“怎么?你想做什么?就你现在这样,还能做什么?”
周怀渊话语里的嘲讽拉满,姜虞桉总是习惯不自量力,面对比自己强大可怖的人时,总是以卵击石,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在哪。
姜虞桉被他的语气刺激到,不就是故意的撩拨刺激吗?她也会!
她脚步轻盈地走到周怀渊面前,被绑着的双手与上半身形成一个圈,径直搂上了周怀渊的脖子。
而她整个人则是分开腿,一屁股坐到了周怀渊的大腿上。
因着周怀渊的双腿也是分开的,手还垂在两腿间的膝盖上,姜虞桉这一坐,臀部直接压在了周怀渊的手上。
也因着她的突然袭击,周怀渊下意识的用手掌心去接住她,以防她坐空下去。
姜虞桉做完这件事后才觉得羞涩,她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自己穿的是裙子。
随着她的动作太大,裙子飞起来了一半,差一点就让她走光了。
周怀渊表情平静地看着她,静静地等着会她的下一步动作。
奈何姜虞桉就只是一时昏了头,才会做出这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
周怀渊扬了扬唇角,大掌在她的腿上捏了捏,凑到她眼前道:“什么意思?想临阵脱逃?我还等着你给我好看呢。”
姜虞桉皱了皱眉,将头朝他的方向扬了扬,嘴里还出“呜呜”的呼喊声。
周怀渊这会终于同意扯下她嘴上的束缚了,嘴巴得到自由后,姜虞桉立马说道:“我朋友呢?我要去找她!你松开我!”
朋友?被沈悟天带走的那个女人吗?
周怀渊挑了挑眉,所以,她做出这些无厘头的举动,就是为了问她朋友的下落?
还以为她是良心现,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了呢。
“人家跟自己的未婚夫在一块,你插什么足?”
周怀渊声音冷了几分,虽然语气难听,却也没有推开姜虞桉。
姜虞桉听到“插足”这两个字时愣了愣,随后脸色爆红,这、这周怀渊说话怎么一点都不懂得用词啊?!
这话说得她姜虞桉,好像是要做个插足闺蜜感情的小三似的!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啊?!什么叫插足?我就是担心媛媛的情况,既然她在沈医生身边,那我就放心了。”
姜虞桉羞愧地移开了视线,在周怀渊腿上挪动了好几下,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但她根本就不知道两人现在贴得那么紧,她的扭动简直就是在酒意上头的周怀渊身上点火。
周怀渊恼怒地捏着她的大腿根将人抱起压在吧台上,随着周怀渊大手一扫,吧台上的酒瓶和酒杯被扫落到地上,有一部分在强大的冲击力下,碎成了玻璃渣子。
姜虞桉被他弄出的响声吓了一跳,随后便感觉到自己被人按着肩膀往下压。
她的后背就隔着衣服布料,紧紧地贴上了吧台的台面,一股冷意从后背处传来,刺激得她忍不住抖了抖。
“周爷?您没事吧?需要我们进来吗?”
段暄在门外也听见了声音,有些紧张地敲了敲门询问道。
周怀渊的腰被姜虞桉的双腿夹着,纠缠间姜虞桉裙子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她圆润洁白的肩头。
配上她墨色的头,此时在白色吧台面的映衬下,姜虞桉美得不可方物。
这幅画面周怀渊怎么可能想别的男人看到,在听到段暄拧上门把手的声音时,周怀渊捞起旁边一个还没掉下去的酒杯就砸到了门后面,厉声道:“滚,就在门口守着,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开门进来!”
段暄和门外暗线的其他人,都被这酒杯碎裂出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后赶紧重新关上了包间的门,不敢再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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