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时翊懒得搭理白墨尘的话,他坐在桌前,语气淡淡道:“这个徐秋玥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他一边说一边提起桌上的水壶往水杯中倒水。
白墨尘也收起脸上的嬉皮笑脸认真看向时翊:“这个徐秋玥确实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就很,,,邪气。”
他说出邪气这两个字时,时翊都抬头望向他,脸上思考着什么。
白墨尘被他的眼神看着,还以为时翊不赞成他说的话,就继续说:“你不觉得她不太对吗?”
“我和她对视的时候,就感觉此人不简单,但又说不上来。”
时翊依旧没有搭白墨尘的话,他拿起桌上的水杯靠近嘴巴,小口小口的喝着。
随后他想到什么,握住水杯看向对面的白墨尘。
“阿翊,你怎么了?你怎么看着我,我心里毛啊!”白墨尘见时翊看着他不说话,不由得问道。
“我明白了。”时翊笑着放下手中的杯子。
白墨尘看着时翊的表情,不解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时翊转动着扳指看向白墨尘,脸上露出微笑。
他问白墨尘还记不记得之前生一系列的怪事:“你有没有现,之前失踪的弟子有哪里不同寻常?”
白墨尘看着时翊,几秒后他才缓缓道:“至今无人现他们的尸体。”
“说来也奇怪,那么多弟子,对方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息的带走呢?”
白墨尘磕着手里的瓜子一脸疑惑的思索着。
时翊也没有想明白这点,只是随口道:“这个确实很难做到。”
“除非,,,”
“除非对方在各个门派中都安插了自己的眼线,里应外合。”白墨尘这时脑子灵光了,接下时翊准备说的话。
俩人对视,默契的没有笑出声。
“阿翊,我们要不要给曾远乔提个醒?”白墨尘看着时翊问出来。
时翊抬头望向白墨尘开口:“我看你是想去凑热闹才对吧!”
被说中心事的白墨尘也没有反驳,反而笑意加深:“知我者,乃阿翊是也。”
他又接着说:“你不是怀疑那个徐秋玥吗?正好咱们去探探她。”
说起徐秋玥时翊面上露出思考神色,他心里暗暗想着,徐秋玥浑身透出一股邪气。
多年前江湖上就流出她痴迷于追求永生,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如今这一系列的怪事,再加上她散出不同常人的气息。
还有那些莫名失踪的弟子,难不成真与和那秘法有关?
白墨尘嗑着瓜子,见时翊一副入定的模样不由得出声:“阿翊,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想那个徐秋玥在这一系列事中扮演什么角色,怕是不干净。”时翊看着白墨尘想了想回答。
白墨尘面露微笑,身体微微前倾,特意压低声音说话:“阿翊,她干不干净我不知道,但我是干净的啊。”
时翊抬头望向又在满口浑话的白墨尘,也坏笑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么一个天天看美人儿的风流公子,居然还敢说自己干净。”他笑意越加深,声音也逐渐放低:“难不成你现在还是童男子不成?”
时翊说完坏笑的盯着白墨尘看一眼就起身往床边走去。
白墨尘还愣在原地,随即出呵呵两声,转身看向前方那人的背影,放下手里的瓜子起身跟在时翊后面:“阿翊,你相信我,我真是干净的。”
“嗯?”
“嗯,是的。”
“童男子?”
“当然。”
时翊坐在床边上,他微仰头望向白墨尘:“我怎么就不信呢。”他说着弯腰脱鞋。
“我就是爱看,其他的可什么都没做。”这时白墨尘也坐在一旁,盯着时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