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廷却并不这么觉得。
他叹了口气,心里满含歉意,笨拙的嘴却怎么也说不出动听的情话,有些言不由衷。
“谢谢你能这么想。”襅
其实从他们结婚第一天开始俞笙就开始受委屈了,不只是接亲时被人讥讽,还是到家后被陌生人关在门外,甚至后来还被贺长衍多番针对。
这些事情他有些是他亲眼看到,有些则是从周秀蓉口中听到,甚至偶尔在村里开车经过时他还能听到有人议论她的不好。
这么多委屈和苦楚,她却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向他提过任何要求,甚至还说他对她真好。
贺廷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心大又善良,好像只记得别人的好不记得别人的坏。
但不可否认,这样单纯善良的俞笙更加让他愧疚,也更让他心疼和欢喜。
“睡觉吧。”
他拉下灯,拿起薄薄的被单盖到两人的腰上,很快房间便陷入了寂静。襅
但今天跟昨天不一样。
昨天俞笙是多番尝试睡觉无果再次入睡才会那么快睡着。
但今天她干巴巴的在楼下看了一天电视,压根就没怎么活动过,所以闭眼睡了好半天还是精神抖擞眼睛瞪得像铜铃。
于是,在她不知第多少次悄悄挪动四肢之后,头顶传来男人无奈的叹息声。
“睡不着吗?要不要起来做点事消耗一下体力?”
“???”
啊?襅
大哥!
你这话有歧义啊!
大半夜能做什么事消耗体力啊喂!
俞笙脑袋里立刻被某带颜色的废料填满,小脸通红。
但贺廷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
他将她从床上扶起坐好,却并没有开灯。
黑暗中,他的声音低哑,尾音却带着笑意,因看不清脸,反而显得那本就好听的嗓音更加蛊人。襅
“要不要玩打手的游戏?”
“啊?”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俞笙真的很想吐槽一句,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她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明就里,“可以是可以,但是怎么玩?是什么规则?”
贺廷盘腿坐在她对面,在黑暗中,他甚至不需要注意表情管理,就那么跟妄想中的自己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眼里满含热烈的渴望。
“我看晚晚和小衍玩过,规则应该是一个人伸手一个人负责突然拍打,如果打中了,打手就可以提一个惩罚让对方完成,如果没打中,则相反。”
“怎么样,想玩吗?”襅
惩罚
今天月色不太好,光线不够明亮,贺廷还坐在背光的位置,所以俞笙只能隐隐感觉他语气好像比平时要蛊人不少,并不能看到他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也不能确定他到底打没打坏主意。贺
想了想,她觉得自己反正睡不着无聊,贺廷也不是那种会提过分要求的人,便干脆点头答应了。
“玩!”
“好,那你想当打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