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门外响起一道关门声,随后进来一个男人,那男人停了片刻,然后慢慢走近。
郁娴蜷缩在沙一角,只隐约看到一高大的人影。
她努力睁大眼睛,不是o岁的老男人,男人一身黑色丝绸衬衫,上面是一张鬼斧神工的俊颜,眉眼深邃,丹凤眼凛冽着,鼻梁高挺。
郁娴想了好久才记起,是霍殃!四年前被她和傅斯年算计出国的人。
还不如老头呢,郁娴要哭。
霍殃可是小说里最病娇的反派,为了女主可以不要命,但是也可以不要女主的命只为能永久留住她。
傅斯年这个废物,不是说好会让他在国外待个五六年吗?怎么连个失势的小狼狗都拦不住,完蛋,本来就狗现在成藏獒了。
而她即将成为男人归国后的第一个给傅斯年的报复。
她乌黑的长散乱在肩头,因为出汗的缘故,有几缕恰好黏在她鬓边和两颊,微微的潮湿,配上她雾霭蒙蒙的眼睛,以及微张喘息的红唇,看起来尤其的诱人。
脸色红润,也是尤其的可怜。
幸亏她忍耐能力很强,可是再强也比不过对面闲适的男人的耐力。
她对面坐着那男人,打火机一开一合,眉眼一亮一暗,颇有些诡异艳姿。
郁娴却没心思多看,她现在痒地全身都疼。
“送我去医院。”
啪,打火机顶盖合上,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勾起唇角,往前几步,单膝跪地,把美人头捋了捋,露出艳丽的脸庞,动作温柔可是眼神没有丝毫怜悯,不慌不忙说道:
“去脱医生的裤子?”
霍殃手贴上来的那一刻,郁娴的理智彻底崩塌,想要再去蹭一蹭缓解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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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却被人避开。
她睁着蓄满泪水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你说。”
霍殃面对这么美的脸低叹一声,嗓音不自觉地带上低沉的沙哑,边说边拿出手机。
“阿娴,我们好久不见,即使我退出,你跟傅斯年也难以修成正果啊。”
说着吻上那双惨白的唇,咔嚓一声,相机定格,停留在这一幕,未来轰动京城的照片在此刻完成。
自吻落下那一刻,像是荒漠中濒死的流浪者寻得了甘甜的水源,郁娴毫无章法像是个莽撞的初学者急切地吻着。
霍殃狭长的眼尾,透出笑意,在郁娴看来却像是浸了毒。
“曾经的燕京第一名媛居然如此诶,把你这副样子投到广场大屏该很是热闹,到时候就不止我和傅斯年知道你是何等的表里不一了。”
男人抚上她的背缓慢抚着,丝绸质地的衣服下是惑人的艳骨。
霍殃低头看了看女人,埋在她的颈窝:“我是不是说过,等我回来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
“被家人送到老男人床上的滋味如何,要不是我,你现在早就被玩死了。”
“不是不知好歹吗?那以后我让你不知死活。”
郁娴什么都听不到,而且还觉得他太聒噪,抬起手臂想要索取更多,却不知如何下手,情欲如同藤蔓缠绕全身,又向男人伸展而去。
而霍殃皱眉,那情药可能是下了一头牛的量。
平常矜持的人就像是缠人的妖精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