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有事吗?要进来坐吗?”
“不了,我、我说完就走!”
米斯达手足无措,干脆放弃铺垫直入主题:
“‘男爵’想见你一面,如果你答应了……他就愿意帮助passione。”
——好家伙,够直白!
米斯达忍不住佩服自己,且毫不意外地看到她当即黑了脸,于是赶紧缓和语调找补:
“当然,你不想去的话可以拒绝!”
她也没有拒绝,黑着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打开了门,示意米斯达进屋。
他就进了,那副空白的画大概已经被人取走了,画架上是空的。他坐到她搬来的板凳上,然后抬头看着她无比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至少4分钟后,她才停下来,拿来了一沓拆过的信,和他面对面坐下,似乎是打算进行一场谈话。
米斯达翻看那些信,无一例外都是‘男爵’那里寄来的,委婉转达想要和她见面的意图。
“我的确不想见他,”
她很烦躁,低垂目光看着米斯达手中的那叠信件,惆怅无比:
“可是这场见面或许‘无法避免’。我不愿意和他交谈,但我好奇他想说些什么。”
她看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在等他的意见。
他也看她,同样不知所措。
“有一个办法,”
再度沉默了一会儿后,屋子里响起她的声音:
——“米斯达,你去见他。”
——“你代表我,去见‘男爵’。”
☆☆☆☆
米斯达想说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又是他?为什么总是他?
他仿佛身处所有事件的中心位置,所有故事和他并无太多关系,可他却无法躲开这一切。
她说完这个莫名其妙的提议后,丝毫没有征求他意愿的念头,自顾自地展开说明:
“这很合理,你不能单单指望我的付出来帮助passione,你也应该做点什么。显然你很合适,米斯达,因为你的头脑简单,你可以替我接收‘男爵’的信息,再用你单纯的思维转化到我可以接受的地步。这样对我、对你的passione都好——”
米斯达慢了一拍,反应过来了:
“你要我帮忙可以直说!干嘛还要拐弯抹角骂我蠢!”
“?在这件事上,你的愚蠢是优点,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甚至是一种……一种欣赏。”
“你闭嘴!你冒犯到我啦(╯‵□′)╯︵┻━┻”
“那你要拒绝我吗?我很善解人意,我可以接受你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