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日常款的质量应该会比战场款的要次一点啊,这么看来,战场款的质量岂不是要好上天了?
……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我略微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安抚白莺。
他的神情终于松弛了下来。
那根摇摇欲坠的手指头被我轻轻拂了下来,没有损失任何一枚扣子。
这种情况,我在课本上见过,成年后的oga如果长时间没有接收过alpha的信息素就会产生很多不良反应。
白莺现在的样子就属于不良反应中的一种,甚至标准的能上一次教科书,只有抑制剂和alpha的安抚能够拯救他。
虽然教科书上写的明明白白,不过我倒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情况。
我好奇地蹲下身,弯腰抓住了他的员工证,用他的员工证打开了收银台旁边的小铁门,挪步走了进去,“你的前任未婚夫没有给你点补贴什么的吗?”
我可记得我给他的赔偿金不是一笔小数额呢。
“没……没有,我拒绝了,他走了,就是走了……”白莺喘着气,双颊粉红。
浪漫的粉红色从他的脖子一路蔓延至手腕。
“这样啊?”我托着下巴思考,以我对他前未婚夫的认知,不给钱确实说不过去,但我也没想到,这个o居然在经济这么困难的情况下拒绝了最需要的金钱援助……却又能因为生理需要,而来求助他的仇人。
他本该是高塔上的贵夫。
一生不该为钱财所累。
但,他在高塔的衣食无忧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生来就在底层的oga,又该怎么办呢……?
本质上我就和他不是一种人,非要说的话,我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个世界的底层人民,我扭曲爆了。
我讨厌我的阶级。
却不得不依靠它。
……
d!又是想念上辈子社会主义美好共产党的一天!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我就要直接崩溃,当场泪洒便利店了。
到时无人能幸免于难。
……
我摩挲着他手腕娇嫩的肌肤,他本能地“嗯”了声,不住地靠近我。
其实他只需要一支信息素抑制剂,但o的信息素抑制剂造价昂贵,非下层o所能担负的起的。
只是一支抑制剂而已,难倒了多少o?
考虑到多方面影响,我这颗少的可怜的良心还是微微动了动,将本来该买给另一个oga的抑制剂从怀中拿了一支,木着脸打进了白莺的身体。
真很可惜。
他不符合我的胃口,不然临时标记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啪”一下,我打针的速度很快啊,就那么一下,找到他的腺体就插进去,抑制剂随着真空挤压进入他的身体。
这个过程对oga来说是最痛苦的。
白莺疼地咬住了我的手腕,吓得我连忙收手,另一只手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痛苦同时也在翻倍。
信息素与信息素之间摩擦蒸腾,我和白莺不久便都被自己的汗液浸透了全身。
a的抑制剂时效长,但效果有限。
我也忍得很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