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把人送进餐厅找个服务员就把人丢了。
谁也不能阻止我去拍卖会泡新的鱼!
忙中有序给裴因和叶秘书发消息:
to裴因:
我有些肉疼,[lily:帮我请个人吃饭,他的饭钱我付!]
[p:???]
to叶秘书:
[lily:等我一下,有事情要处理]
叶秘书回复地很快:
[叶:好的]
专业的秘书绝不会问为什么。
只处理上司安排的事情。
倒是我在琢磨要不要给叶秘书一个大概的时间,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手中的人推着推着突然不动了。
“……怎么了?”我的脑袋上冒出了好多小问号。
斑比转过身,低下头,看我。
离的很近。
狼牌洗衣液的香味。
他发梢上的水珠落了下来,滴在了我的脸上,眼皮上。
我缓慢地眨了下眼。
被冻僵的唇轻轻地张开:“姐姐,你又要丢下t我吗?”
潮湿的卫衣帽布料贴着我的手腕,就连头发都不舍得用。
一下,两下,小心地蹭着,喉咙深处满足地呻吟。
仿佛是一只雨夜纸箱中被主人抛弃在路边的小狗,拒绝了所有领养人,在主人出现的那一刻,咬住了对方的裤脚,努力的,不舍的,小心翼翼的,主人可以轻而易举地甩开它,但它会再爬回来,咬住你的裤脚。
哪怕头破血流,哪怕遍体鳞伤,直至再也爬不起来。
刻骨铭心,痛彻心扉。
而这只是一只小狗想给你的爱。
他全部的爱。
我以前对斑比并不是很好。
因为我对叔叔有一种病态的独占欲。
也可以说是依恋。
没错,我的邻居……
叔叔。
【十二年前】
(1)
“1”
“2”
“3”
……
“20——藏好了吗?”
眼前的树干粗粝,以我的身高只能看到一米二的高度,我偷偷从手指缝隙里偷看斑比的身影,他不会知道他的小伙伴已经看到他藏在哪里了,但我并不打算去找他。
前世的记忆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最开始只是朦朦胧胧的碎片,只有个位数年龄的我自然将这些记忆当成了梦,直到我分化完成,这些记忆才完全苏醒,此时的我三观并不如前世健全。
我拍了拍身上的小白裙,这不是我的喜好。
只是家中长辈们一厢情愿地将粉色和白色塞满我的衣柜。
我年纪小,没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