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看他的肌肉……我拒绝任何形式的挂彩,我不止会疼,还会哭。
这可不是我喜欢,我能招惹的人外系。
发丝黏在了我的额头,被我捋了下来,怎么办?他都这么问我了,我也只能用起我尘封已久的技能——说话的艺术了:“我来这里是听说亚当拍卖会上经常出现一种名叫[恶魔]的物品。”
“……你也是为[恶魔]而来的?眼馋他们怪异的身体?”预料之中,我听到他嘲讽的语气。
我可以从他的语气中解析出,他对来参加拍卖会的正常人有很大的偏见。
我继续道:“也可以这么说。”
……
沉默了几秒,在我《说话的t艺术》的加持下,他忍不住问道:
“然后呢?然后你要做什么?”
我略作思考,回答道:“你好奇不好奇,他们是怎么来的?我认为他们原先应该是正常人,同样都是人,我们没有资格对其他人指手画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不属于人的特征,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帮他们找回家人,尽我所能,如果不可以的话,我可以为他们提供住处,确保他们衣食无忧的前提下,我想了解他们的想法,想和他们进行交流,灵魂上的,而不是□□上的。我很卑劣,没有办法能给他们更多选择权,但我真的对他们很好奇。”
呼,终于,终于,圆回来了。
累死我了。
撒了一句谎,就要再说一百句谎话。
“不,相比于其他只想了解他们身体的人类,你会想要了解他们的灵魂,这已经很难得了,太难得了……”他似乎也陷入了沉思,“你很独特。”
“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觉得你这样的人卑劣。”
“只有那些,一昧窥觑他们身体的残酷人类,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好了我懂了,太好了,我不用打架了。
解决了首要的人际关系问题,我开始将头脑更多地花在面前的困境上。
这间监狱是全封闭式的,这点我刚刚就确认过了。
四周都是铁栅栏,铁栅栏外面则是没有丝毫光能够漏进来的铜墙铁壁——水泥材质——地面也是如此。
我将手伸出铁栅栏外敲了敲外面的墙,回应我的是骨节与墙壁碰撞发出的沉闷响声,墙壁是实心的,这样一来,我可以直接放弃用手……或者其他别的,随便什么东西凿墙的想法了,我摸了摸自己用无数昂贵的保养品堆砌而出的双手,应该没人想自己的手又黑又粗糙吧?有条件的话肯定要好好养护自己的身体嘛,哪怕我现在是个a也不能免俗。
让我看着自己的手被墙壁折磨出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利用狱友倒也不失为一个妙计,但有反噬的风险。
……我才不想和那家伙近距离接触,此乃颜控最后的底线。
顺着周遭的墙壁摸索了一圈,我遗憾地发现这里真和联邦监狱别无二致。
难办了。
以前犯浑的时候进过好几次联邦监狱,频率大概是一星期两三次吧,经常是我哥把我送进去的,还有就是我没管住下半身,被对家举报,那时候我哥秉承着让我[多撞撞南墙,最好撞的头破血流,撞多了知道疼了就清醒了]的家长式的理念,被举报我就真进去了,我回联邦监狱的频率那阵子比我回自己家的还多。
过了这么久,其实还是想说,我想包几个男模怎么了?
包男模犯哪条天条了?
人家还愿意给我钱呢,都不算我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