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张巨型壁画的时候,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上面画了一个——
wc?(某不太好出现在这里的地点名)
“你画这玩意做什么?什么邪恶重口癖好?我可不陪你玩这py,”我一脸深沉地回头看他,然后又被这家伙的颓废感惊了惊。
傅深即使披着一身麻袋也遮盖不住浑身那股疯疯癫癫的气质,更不用说他现在身上穿的还不是麻袋了,只是破烂了点,但那些银啊宝石啊,还是很老实地遮盖住了重点部位,随着他的步伐摇摇晃晃,发出清脆的响声,若隐若现……
哦,也不是很明显的疯,就是冷静的疯,眼光幽深晦暗,红暗的底色的像是能逼出亮光,脸上身上又是血又是汗,脸上好几个我的牙印,和我本能的哭泣的湿痕,但浑身上下去打量一遍下去,肌肤真是白的不像话,果然是吸血鬼。
却又莫名圣洁,让人不由自主想到一个词——
邪神。
没错,就是神性。
他有这能耐。
他的笑容放大,这让我本能地拽住了他的耳垂,上面是一串长的离谱的银质耳饰品,画着蛇啊蜥蜴啊等冷血动物,触手生寒,不过比起白寒星上的温度,这就不够看了,我轻松地把人的耳饰拽到手心,带下汩汩鲜血,我冷漠道:“行了,知道了,你别说了,把这幅画拿开,我要看外面的风景。”
傅深挥挥手要叫其他人来,被我扭断了胳膊,“你来,我要你挪,不要其他人。”
“哇哦~阿黎~你现在居然这么喜欢我吗?果然我的魅力是无穷哒~”两个音节拖长,他激动地眼含泪光,疯子不愧是疯子,他感动地拖着那被我扭断的胳膊跑去挪开画像。
这么一个病号如此凄惨地听从我的指令替我挪画像什么的,我是不是该感动一下?哈,别被他表现出的表象骗到了,他可是个比我还阴晴不定的疯子,而且是个有能力把想到的一切都实现的疯子,这可不一般,危险程度总要分个先后是吧。
不信?
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疯子上一秒还是肌无力,下一秒那只手就和吃了大力菠菜一样,唰一下就把用上了走在联邦最前端最高科技的最坚固的固定无痕螺丝轻松撬开,露出画像背后的风景,接着就把那画像不管不顾地丢开,听得一声声巨大的响声,下一秒,他的胳膊又恢复了肌无力的状态。
他拖着累赘的胳膊,被我一拳打飞。
下一刻,又黏了上来。
打飞。
黏上来。
打飞。
黏上来。
打飞。
黏上来。
打飞。
黏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