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早就忘了,恨又何时能忘?谁知道呢!“我的心太小,装不下两个人。”
“如此就好!不过,本王那天受了惊吓,若不要些补偿实在觉得吃亏。”
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不用说也知道他想要什么补偿。魏子阳偷笑,嘴上反倒一本正经的问,“刚才不是还让我早点休息吗?那些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当真累了?”
魏子阳点头。
“那本王就辛苦一下亲自帮你松松筋骨好了,保证帮你化去一身的疲惫,而且乐不思蜀!”说完不由分说便吻了下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美景浪费了岂不可惜?”
好一个良辰美景!橘色的烛光,交缠的身影,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和难以压抑的呻吟声。一切的一切都像梦一般淫靡,像梦一般醉人。
秦穆简直爱疯了他,爱疯了这个永远也摸不透的男人。
他是怎么死的,又是怎么活的?从苏离到魏子阳,哪个才是真实的他,那些兵法,退敌神器,火药这个男人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简直像在云雾里看一个人,时隐时现,患得患失,拨开云雾还是云雾,你永远也看不真切!
秦穆轻轻的为他擦去鬓角的汗,侧身躺在一侧爱慕的看着他,若不是顾忌他这些日子实在太过劳累,真想再多来个几回。
“不累吗?睡吧。”
“本王不敢睡,怕这一切成了梦境。”
真是要美人不要江山!这样的皇子龙孙还真是世间少有!当然,有他这样体力的皇子龙孙也是世间少有,活活能把人折腾散架了。魏子阳本想起身,一动才发现,身体四处酸疼没一个地方听使唤的。只好安分的躺着,握住他的手掌对他笑笑,“我试过了,能感觉到疼,证明现在不是在做梦,你可以安心睡了。”
“不急,我想多看看你。”
魏子阳只好露个无奈的笑容给他,一手搭在自己额头上,过了半晌说了一句叫人不懂的话,“要是现在能给来根烟就好了。”
“烟?何物?”
魏子阳没法解释,索性便不解释了,“我从高中开始抽烟,抽了七八年要说这个世界唯一让我不满的就是没有香烟,想抽的时候憋的我难受。”
“烟是何物?告诉我,我派人去给你找!”
满脸不解的秦穆就像个孩子一样,那副表情让魏子阳直想笑。侧过身用一只手摸他的脸颊,轻声说了一句,“ilikeyou!”(我喜欢你!)
“什么意思?”
魏子阳抿着嘴摇头,“不告诉你。”
“好你个魏子阳,竟敢欺瞒本王。”秦穆对魏子阳的身体太过了解了,腰上那么一捏便能让他浑身发软。“快说,否则本王非罚你不成。”
魏子阳被他弄的浑身发软,气喘吁吁,还是死鸭子嘴硬,“两千年之后你就知道了。”
“两千年?本王早就成了石头!快说,否则你今晚别想睡觉!”秦穆翻身压上去,上下其手,能摸的地方通通摸了个遍。魏子阳就是不肯解释那句的含义,最后干柴烈火竟然又来了一次。
夜深了,秦穆已经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魏子阳一直静静的守在一边看着他,将那张面孔一点点的烙印在心里,悄悄的对他说:“iloveyou,forever!”
虽然冬天快要过去了,可外面还是刺骨的冷。魏子阳小心翼翼的将门掩好,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忍不住往远方看去,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可他能感觉的到,那个男人还没有死,他就在那里,几座山之外的赤峰城里。
“娄寒!你出来!”
不管何时何地娄寒都会在秦穆的左右,就算是刚才二人在屋里翻云覆雨他也会死死的守在暗处,暗卫皆是如此。果然,这句说完不过两个眨眼的工夫一道黑影便像鬼一样的现了身。
依照这个速度,他定是有所犹豫,这也难怪,他只效命于王爷,其他人的差遣他自然无需理会。现身见了魏子阳有那么片刻的工夫不知该作何礼数,最后也只是抱了抱拳,全当见了礼,“不知该称呼你魏参领还是苏公子?”
“苏离早就死了。”
“对,苏公子的确死了,还是属下亲手将他葬的。”
“是你将我送到金蝉寺的?”
“正是!”谁能想到,死人也能复活,真是天下奇闻。有那么片刻娄寒甚至怀疑他莫不是带了面具的骗子?
“那可真要感谢你没把我埋在土里,否则我早就转世投胎去了。”
“这是公子的造化。”
也不知他说话向来如此还是单单对自己如此,冷的很。魏子阳不想过多的纠结这些废话,压低声音道,“先不说这些了,叫你出来是有事相求。”
“魏参领见谅,属下乃王爷的贴身护卫,没有王爷的吩咐”
果然忠心耿耿!魏子阳摆了摆手止了他的话,“只是问你几句话而已,不差你去做别的事。”
“请问。”
“听王爷说你精通毒理?”
“正是!”
“那我就直说了”魏子阳往西南方向的夜空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视线,“除了陆央,谁还有乌鹊!”
“魏参领怀疑对你下毒的另有他人?”
“不错!”
“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了,魏参领又何必如此介怀?难不成?”娄寒挑起眼皮看他,神色略带一丝不满,“公子对那陆央”
连称呼都变了!魏子阳气恼,脸色顿时黑了三分,咬着牙道:“不该问的你最好别问!”
娄寒随即冷笑一声,幽幽道:“公子说的是,这些事的确不该属下过问。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王爷对你用情至深,你若三心二意待他我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