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或许可能改变一切的清晨,也是在那个清晨,一切就这样戛然而止。
贝克汉姆心想,没错,该死的我得找个,女人,恋爱了。
他在冰冷的淋浴中释放。而那小鬼,确实不能够被称为小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贝壳不是渣男……真的不是……只是以职业为重也不想耽误人家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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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劳自从退役后,就安心过着居家的日子。某天他和范佩西外出旅行,看着街头身边经过的身穿巴萨球衣的人,一愣。
阿劳甚至特意倒回去重新看了一下他的球衣,然后范佩西就看见他难得呆蠢地问,“这尼玛球衣盗版成这个样子?”
范佩西看着那横条的红蓝衣,表情严肃告诉他那是人家巴萨这赛季名副其实的主场球衣。
第二天阿劳穿了件斜条的红蓝衣出门……
搬家前夕
劳·范德雷在英国度过的第一个冬天,也是他真正第一次见识传说中的无冬歇期的英超。
和赛季初的一周一赛不同,在圣诞假期的英超反而更加艰辛。一周两赛的魔鬼赛程让所有人叫苦不迭,而哪怕阿劳在替补席上旁观都觉得心惊胆战。
但与此同时,往常从来见不到人影的切莱森再次来到了曼彻斯特,这一次两个人约在了一家咖啡馆中。切莱森到的时候,正看见自家球星坐在靠窗的位置端着咖啡一副无所事事却悠然自得,他给自己带来的眼球冲击次数已经太多,切莱森已经习惯了,虽然每次他总是需要纠结是不是要再一次劝说他走上模特的道路。
“真希望让你不能再这么悠闲的那么一天快点儿到来。”切莱森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阿劳听着经纪人转弯表明的‘真正的球星可不敢这么大咧咧出现在世人眼前’,只笑笑却没有说话。
“所以,我是来让你尽快不这么悠闲的。”切莱森看出自家球星没空陪他逗乐,直接切入主题,“曼联俱乐部方面为你租到了房子,虽然条件环境都肯定不如贝克汉姆家,但是到底你是一个人居住了。”
阿劳一顿,而在切莱森眼中,就是青年并没有理解这其中的深意,“你知道这背后隐藏着什么话么?”
劳·范德雷脸上表情一片茫然,切莱森已经受够了自从见面起自己一个人的自说自话,他有些不耐烦地拿手指敲击着桌面,示意无论如何必须有一个说法。对于自己这个搭档多少有些了解,阿劳也不好继续敷衍,“我住在大卫家,妨碍到他了?”
从维多利亚在被采访时提及到贝克汉姆,两个人的绯闻再次炒作起来。舰队街一直以为两个人关系已经偃旗息鼓,没想到传闻愈加甚嚣尘上。也是维多利亚与吉格斯好聚好散时间已久,否则怕是又要炒作出队内相爱相杀的故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由得劳·范德雷觉得自己住在贝克汉姆家时给人添麻烦。
切莱森恨铁不成钢地白了他一眼,“你不明白?这代表着俱乐部说,‘欢迎来到曼彻斯特’。”相比较切莱森的大喜过望,阿劳在知道这句话后却并不过分开心。他明白自己在训练和几次比赛中表现符合弗格森教练的要求,得到球队暂时性认可只是时间问题。
“你看起来并不如我以为的那么开心。”切莱森稍微平静了自己激动的心情,作为一个并不是大红大紫的荷兰国内经纪人,他希望自己旗下这个最有希望的青年成为足坛的巨星,并且看起来一步步正在重新走上正轨。然而劳·范德雷从来不算是让人省心的,当然竞技方面虽然运气看起来不太好,但实际上一切还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切莱森指的是这小子太爱把所有事情压在心里了,并且在不确定、未作出决定前,从不轻易和别人开口。
阿劳搅了搅手中的咖啡,再抬头时切莱森已经分不太清这个小子究竟说的是不是真话,“我开心的都说不出话了。”切莱森大概知道他不想说,就自然地转开了话题,“你知道曼联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几个俱乐部之一,他肯定不像是……”絮絮叨叨的教导又重新开始,阿劳听着他说的话,却脑海中并不知道他究竟讲了什么。他的话就如同安慰一个小男孩,阿劳突然想起了那个英格兰人,他有着绝对让人过目不忘的容貌,和一个与外表的精致俊美截然不同的糙汉子的心,他其实想要过的十分随心所欲,然而过多的镜头关注让他不由得收敛控制。那个英格兰人说过许多让他连哈哈干笑都做不出来的冷笑话,也习惯把他收拾的井井有条的一切折腾混乱才安心,无厘头的事情做了不少,然而关键时刻总是喜欢以前辈自居开始讲大道理。
劳·范德雷突然觉得,他说得所有话似乎都无比清晰地陈列在了眼前。
——劳·范德雷,你记得了,你正式进入顶级联赛,你可以被击败,但绝不能被击倒。
“约翰,”阿劳缓缓将咖啡杯放下,“我的球队训练就要开始了。”
——
训练之后阿劳缠着贝克汉姆,让他教自己任意球。贝克汉姆对于此总是表现出过度的宽容,两个人训练的大汗淋漓简单冲澡准备离开时,坐上贝克汉姆的切诺基,阿劳才想起什么似的问他,“大卫,你成天还是这么训练,不用陪维多利亚么?”
贝克汉姆抬起一只手对着后视镜理了理自己的头型,满意极了地歪头冲着阿劳挑眉,“你说我这么帅,还用得着时时刻刻和女朋友黏在一起?”对于这人的自恋阿劳基本已经习惯了,“当初追妹子的是你,追到手不理妹子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