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维尔把坐在沙发上的阿劳拽起来,“别想那么多了,继续练习。”
贝克汉姆偷偷打开门,就看见加里·内维尔和劳·范德雷身穿红色苏格兰裙面无表情对着镜子说着伴郎的贺词,两个人分别拿了一支除臭剂放在嘴前当做话筒,贝克汉姆被这一幕直接逗笑了,“又不是葬礼,你们俩能笑笑么?”
两个人保持着面瘫脸转过来,搭配上苏格兰裙,让贝克汉姆深深感觉到自己的错误。这两个人只有这样上场才能够达到喜剧效果好吧!
婚礼顺利进行着,当内维尔和阿劳手挽手走上致辞的舞台,瞬间引发爆笑和雷鸣般的掌声。内维尔提着裙角向捧场的人们行礼,阿劳绷着一张严肃脸像是登上了战场。看着内维尔的动作才后知后觉效仿,这下子又引起一阵笑声。内维尔恶狠狠瞪了一眼阿劳,阿劳摸了摸鼻头因为一时的健忘有些心虚。
内维尔是和贝克汉姆打小一起长大的死党,将贝克汉姆更年轻时候的蠢事说的绘声绘色。轮到劳·范德雷时,他长吐一口气露出了他登台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我同贝克汉姆先生相识只有两年,说起来可能在到场诸位里面都算是资历颇浅。在这两年里,打闹、训练、赢球、输球,当然还有鸡同鸭讲的谈人生谈理想。”他说道这里,贝克汉姆在下面噗嗤笑了。
“他历任无业游民、愤青、球员替补的时候我都还不认识他,按他的话讲,我一直是个冒牌艺术家。贝克汉姆先生一身邪气,一生没少让家里人操心,没少连累朋友。”阿劳说着整张脸揪作一团,像是在说自己没少被他连累,“我们都知道大卫……啊不,贝克汉姆先生并不是表面这样的男人,和他在一起维多利亚女士一定要多多费心操劳。”
“但是我们爱他,爱那个一身缺点名叫大卫·贝克汉姆的家伙。我们由衷希望他能够得到幸福。”
劳·范德雷在全场的掌声中,露出了真正舒心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退场的乔治·贝斯特,老小孩查尔顿和想好颁奖词的约翰森……
是不是觉得发展好慢好慢?橙子要拉进度条了……11月一定让罗总登场,憋着急。
话说最后能不能看到阿劳已经释怀了?改了好几遍好像写不出来……
群里被问到
“橙子11月我能看到完结么?”
“橙子11月我能得到定制么?”
有种想要糊一脸的冲动。
两场对决
有些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的劳·范德雷注视着手中的红酒杯,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的接近琥珀色的液体随着高脚杯慢慢摇晃而黏挂在了杯壁缓缓流下,他如对待情人一般将高脚杯拿到唇边,他唇色的略微苍白和液体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对比,让人移不开视线。在抿了一口后阿劳将酒杯放在一边,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伴随着“卡”的一声,这一切都被打破。劳·范德雷动作利落地从沙发上站起,这才让人明白为什么导演拍摄这支红酒广告会选择让他侧卧,他的身高无疑在某种情况下极其容易带给人们压迫,无论他想或者不想。阿劳动作随意地用大拇指抹去嘴角不存在的红酒,无视周围人的注视走向自己的经纪人切莱森。
“boss最近极其反感球员们接拍广告,我都告诉你了,你别再自作主张了。”阿劳对切莱森的话中明明白白带着警告,切莱森撇撇嘴,“赚钱的都是贝克汉姆,干什么要把你也牵扯其中?弗格森爵爷真是的。”
在歌星妻子的调教下,贝克汉姆开始涉足时尚界,本就外形俊朗的他立即成了国际性潮流标志人物,频频出席各种商业活动并越来越多的接拍广告。这在视足球为一切的弗格森眼中无疑是引起诸多不快。而这只是两者矛盾的冰山一角。
劳·范德雷清楚记得,从贝克汉姆维多利亚的婚礼开始,蜜月期正好是球队赛季前集训,弗格森将度蜜月的贝克汉姆直接叫到了队中,没有半点宽容。
而后来在一次队内会议中,贝克汉姆的手机铃声响起,弗格森辨认出了那是维多利亚的来电,抢过贝克汉姆的手机直接甩进了垃圾桶。而在9月份全队即将飞往别地参加欧冠小组赛时,贝克汉姆出现在了伦敦的一个时装展示会上。
这样的事情大大小小发生过不少,弗格森向来是倔到底的性格,贝克汉姆则是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特别不对的地方。两个人从亲如父子到关系僵化,眼见也没有缓和的迹象。也正是在这样的时候,这个赛季冬歇期,贝克汉姆开始表示,自己有意愿在国外球队效力。
“不只是大卫接拍商业活动太多的缘故,要打欧冠四分之一决赛了,这么关键的时候我可不想分心。”阿劳看了一眼腕表,“你每年赚钱赚得也不少,能不能别表现得像是掉进钱眼了一样。”
这句话说得切莱森委屈,满是我这样究竟是为了谁的可怜样。
不过阿劳说的正是他们即将面对的现状,欧冠四分之一决赛,曼联对决皇家马德里。这也是阿劳第一次以客队身份登上伯纳乌球场,曾经他梦想之地。
来到马德里的那天直到半夜他还是精神十足地抬头看着天花板,可能是半夜翻身太频繁,同屋的罗伊·基恩直接下床开始翻自己的行李箱。阿劳有些纳闷地坐起,“你这是干嘛?”基恩一边翻一边说,“给你找安眠药,你等着吧。”那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阿劳连忙去把基恩拽回来,基恩明显没睡醒脾气更是不好,“你因为什么睡不着?”阿劳抿了抿唇,“我有些激动。”“激动个鬼,快滚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