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檀道:“兴许是掉在地上了呢,咱们原路回去看看。”
两人忙将磨合罗娃娃收好,又原路找回去。然而当两人将这路又走了个来回,却是找寻无果,只是看到些丢落在地上的垃圾。
岁檀在路边停了停,忽看见外围有捕快在巡防着,岁檀忙拽了拽牵着的小盆的手。
“咱们过去问问那几位官爷,没准有人捡到交给他们了呢。”
两人走到那几名捕快身前,才发现了其中的一张熟面孔。
“岑捕快。”岁檀喊道。
岑骁闻言看向面前的两名女子,却是没认出来。
“你们识得我?”
他在街上四处巡防,见过无数张面孔,多好看多丑陋的都见过不少,却委实想不起这二位女子同他有什么交集。
小盆红着眼问:“岑大人,我丢了荷包,您见过么?”
岑骁家中的小妹也总是爱哭,每回小妹红了眼眶,他便忙不迭去安慰。于是看见同样哭得委屈的小盆,他竟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了摸小盆的头。
“别哭”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便给自己吓了一激灵。他忙将手飞快地缩回去,似乎觉得只要缩回得够快,便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他忙解释:“抱歉啊,我可能是站昏了头了,一晃神将姑娘当做我家小妹了。不知姑娘的荷包是何模样的?我这便帮姑娘去找。”
小盆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滞了一下,脑海中竟突然空白了一下,叫她居然忘了荷包的颜色!她求助地望向岁檀。
岁檀饶是也被惊了一下,不过转而却是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替她道:“是一只粉色的,上面绣了一个圆圆的小盆子。”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了自己一只递给他,“您瞧,与我这个大小、样式是一样的,只是颜色不同。”她又指了指上面绣着的小坛子,“还有这个图案也不同。”
几人头顶上的楼宇上,江王正巧向下瞥了一眼。
他才将岁檀认出来,便眼看着岁檀从袖中取出了一枚荷包笑意盈盈地赠与了那持刀的捕快。心头莫名生出一股子烦闷来。
他问春和:“本王记着,岑家不是与井家定了亲事么?”
春和立在一旁,眼珠子却没与自家殿下瞅向一处,因而并不知道自家殿下缘何突然没来由问这一句。
忽地,他眼珠子一动:“殿下,您不会又对井家姑娘又动心了吧?”
江王呛了口水:“怎么叫又?”他指了指楼下,“那个站着的,不是岑家自请来底下历练的二郎么?”
春和看了一眼:“是,殿下好眼力。”
江王点头:“他怎么还没成亲?”
春和道:“殿下,同井家有亲事的是岑家的大郎君,如今戍边尚未回来呢。”
江王道:“岑家大郎既然一年半载回不来,怎能白白枉费了井家姑娘的青春。”
春和道:“所以殿下您想抢了他的亲事?”
江王道:“你哪里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