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让你展示袋子的时候你为什么犹豫?还有,为什么你会来到这个瘟疫最初爆的地方——水源地?”
“闭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彼勒斯逐一质问,阿赫赫曼激动地反驳道。
然而,情况并没有对他变得有利。
因为彼勒斯拿出了更加确凿的证据。
彼勒斯拿出的是两封信。
上面有两种笔迹,一种字迹潦草难以辨认,另一种则相当工整。
彼勒斯开口说道。
“这是你与利维亚顿家族勾结时往来的信件。”
决定性的证据出现了。
因为其中一封信明显是阿赫赫曼的笔迹。
所有战士的目光在信件和阿赫赫曼之间来回移动。
阿赫赫曼感到冤枉,激动地喊道。
“这是谎言!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信!”
但没有人相信他。
一些年长的长老们证实信上的字迹确实是阿赫赫曼的。
“呜啊啊啊啊啊!是真的!我是清白的!这家伙在诬陷我!”
阿赫赫曼指着彼勒斯,激动地跳了起来。
但被指责的彼勒斯只是默默地笑了。
为什么?因为诬陷是真的。
‘多亏了吉娃娃书记官在这里。’
彼勒斯回忆起两年前的事情。
‘吉娃娃书记官的字写得真好。’
‘当然了。我从未见过比我更擅长书法的人。每次代替执政官签名时,模仿别人的笔迹也练得炉火纯青……’
‘我也能学学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教您!这是我的荣幸!’
‘谢谢。那有空的时候请多多指教。’
在担任副执政官时,他勤奋地向他学习了伪造笔迹的技术,现在看来是值得的。
这种技术在煽动时非常有用。
‘本来煽动容易,澄清困难。’
彼勒斯静静地注视着因冤屈而激动不已的阿赫赫曼。
这时,阿奎拉说道。
“需要查一查利维亚顿家族是否有这样笔迹的人。”
但这在现实中很难做到。如何调查帝国七大世家之一呢?
因此,自然而然地,会场内的气氛转向了谴责阿赫赫曼。
“叛徒!”
“因为你,我妻子差点死了!”
“还有我的孩子们!”
“杀了他!把他吊起来!”
舆论变得非常不利。
甚至孙子阿勋也在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现在没有一个人站在阿赫赫曼这边。
阿赫赫曼咬紧了牙关。
反正没有证据。
既然袋子里的白色粉末被证明只是面粉,只要坚持否认,就没有理由处决他。
虽然肮脏又卑鄙,但这是保住性命的唯一方法。
“……够了。大家都反应过度了。”
族长阿奎拉开口之前,气氛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