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刚过完年新学期开学,画室也正处在招生时期。
顾期年每天在画室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所以那些被简思迁称之为垃圾的东西都是三天之后,顾期年才有时间收拾归拢。
“先生,你这些衣服鞋子真的都不要了吗?”拾荒老人有些惊喜的看着门口的几大袋,他虽然不太懂现在年轻人嘴里所说的什么大牌,但是就这些衣服如此舒适的面料摸起来就不便宜。
“不要了。”顾期年对着老人点头确认,“就是东西有点多,可能需要麻烦您多走两趟了。”
“没事没事。”老人高兴的眯起眼睛,脸上的褶皱都跟着生动了不少,“老头子我反正没什么事,我慢慢搬,谢谢先生了。”
“您稍等一下。”顾期年看着老人冻红的双手转身回屋,找了一副自己的手套送给老人才结束对话关上房门。
“叮铃叮铃”
顾期年刚走进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就响起来。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果然没有意外是纪佑白打过来的电话。
顾期年按下接听键,“佑白。”
“年年,我回国了,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出来聚聚?”手机那头磁性的男声满是愉悦。
“哪里?”
“老地方!在国外待了几个月我有点想念他们家的鸡尾酒了。”
纪佑白说的老地方是都城很出名的一家酒吧——北纬度。
因为舒服的环境和独特的调酒手法而闻名。
“好,八点可以吗?。”
“可以,要不要我去接你?”问完,纪佑白又忍不住吐槽,“让你买市中心你偏不,找你喝个酒都麻烦。”
因为住在郊区的原因,每次纪佑白想找他都得开两三个小时的车程,所以没少被吐槽。
顾期年笑了笑拒绝道:“不用,你好好休息,我今天没什么事自己过去就好。”
“也行。”
顾期年一走进北纬度,就看到坐在吧台边正在调戏调酒师的纪佑白。
没办法,纪佑白那头长至腰部的头真的太打眼。
“顾期年,你迟到了。”纪佑白看着走过来的顾期年挑了挑眉。
“抱歉,时间计算失误。”顾期年认错态度良好,又对着吧台里的调酒师打招呼,“杰森。”
杰森回应笑了笑,“顾先生还是老样子吗?”
“对,麻烦了。”
“年年你好无趣呀,每次来都点曼哈顿,就不能试试其他吗?血腥玛丽长岛冰茶都不错,你就试试嘛?”
“不要。”顾期年无情拒绝。
“顾先生,我这里有一杯客人调的曼哈顿,你要不要试试看?”杰森突然问道。
“客人调的?”顾期年还没来得及说话,纪佑白已经好奇起来,“快让我看看!”
杰森依言将已经调好的曼哈顿端上吧台。
纪佑白对着吧台上马天尼杯里面液体和那颗装饰的樱桃看了看,“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顾期年将视线从透明的酒杯上收回,“对方有什么要求?”
“没有。”杰森摇了摇头,“那位客人只是一时兴起而已,说是赠给有缘人,酒钱都付过了。”
“酒钱付过了?”这么一说纪佑白反而警惕起来,“这酒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杰森听懂纪佑白的话外之音,毕竟在酒吧里被下药的事情并不少见,笑着解释道:“纪先生放心,调酒的人是我们老板的朋友,老板亲自看着他调的,绝对不会有问题。”
说着,杰森的思绪忍不住有些散,虽然当时那个男人被棒球帽和口罩遮掩的严实,但是那一身的气质一看就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