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杭还没脱敏,呆怔一瞬后急忙单手捂眼睛。
许柏安冷声:“有什么好捂的,你难道第一次见?”
温杭想想也是,放下手盯住他,表面冷静,但心脏猛跳。
许柏安接过她手里的浴袍,看她还呆着不动,故意挑衅:“还不走,打算跟我一起?”
温杭头皮发麻,但不甘示弱怼回去:“又不是没一起过。”
撩下话后就想跑,但转身瞬间,手腕被扣住,许柏安轻松利落地把人扯进去,门“啪”的一声阖上,潮热雾气的环境下让她回溯起那夜打码画面。
温杭吓了一跳,连声音都变得软糯:“我没想……”
被推到门后,他俯身之际,哑着嗓说了声,晚了。
裙摆堆迭在腰间,热气弥漫的环境下,灯光亮如白昼,能察觉到压不住的蓬勃,以及逐渐急重的呼吸。
温杭嗓子干涸,搡他一下,低声喊:“许柏安,我衣服湿了。”
他吻她眉心,粗粝冰凉的指,隔布料去逗弄弧圆柔软,抽空敷衍一句:“有烘干机。”
顶端刺激凸起,是勾人采撷的蜜桃粉红,匀不出手,他俯身,以唇描绘。
进行中的嗓音浑哑性感,他腻在耳边,问得道貌岸然:“现在习惯了吗?”
在客厅里拘谨无措时,谁能想到此刻负距离的亲密?
想到第一次坐过山车,类似于失重感,她腿根发软,手搭着他肩膀撑靠,白皙脸蛋被热雾熏得绯红,声线颤颤:“我习惯不了。”
话落,猝不及防,身体往前仰。
揽住脖颈的指腹被激得一刮,给他也留下痕迹。
他面冷依旧,将恶劣彻底植入:“那就再习惯习惯。”
眼前潮热光晕轻晃,她被迫开得张扬,又含撑艰难,随着动作的轻重,酥麻感直击大脑,在他掌控下沸腾开花。
浓情
热水浇洒而来,潮水般的湿热漫过莹白流畅的背部,呼吸密密麻麻地扑在她蝴蝶骨上。
温杭腿软颤着,撑着冰冷墙砖,仰长脖颈,去承受施来的一切,只是心有怨言,该咬该挠,绝不放过。
浑浑噩噩间,她心有好奇,眼眸半阖着想看他浓情时刻的模样,一贯的冷倦疏离,但眼睛里有藏不住的热切,是旎光作祟。
她眸光轻晃,贴到他耳边,软声求个中场休息。
许柏安停下,把她披在肩头的湿漉长发拨开,视线一览无遗,眼前是被彻底剥开的鲜嫩蜜桃,清甜绵软。
于是,短歇的温存还没够。
他卷土重来从后堵住,迫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明火执仗地在她身体里来返,似要开发柔韧的最大值。
本能收缩之际,他眸色深沉,贴到耳边质问她舒适度。
温杭眼睫湿漉,羞愤不想理睬,但他长久得不到回应,来得更凶,像个披着君子皮囊的强盗,在她站不住时好心捞一把,该动的招式却不消停。
直到凌晨,总算从云端降落地面。
温杭埋进被窝,扯来被子遮掩,人焉焉的疲,面有热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