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雷。那种用手榴弹炸死自己出局的方式,百分百是故意的。
他来找她了。故意的,提前结束游戏,想来休息室堵她,却没想到她出局更早。
辜橙橙脑海里闪过她跟n恩怨的一桩桩一件件,骂人啊拉黑啊……最后得出结论:n肯定很生气。
又从上次被明爹“惩罚”的事情里总结出来:明爹不喜欢她和n有交集。
可是……躲也躲不掉啊这次……
肯定、肯定要被打死了……上次加上这次挨双倍打……
付星伦锁了门往她的方向走,逼得少女不得不后退再后退,直到背部靠上了休息室冰冷的墙壁,在他的注视下缩着脑袋不敢动弹:
“这次看你怎幺跑,嗯?”
辜橙橙强迫自己擡头去瞪着他,想虚张声势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幺好欺负。可男人的眼神太有侵略性,好像要把兔子生吞活剥的狼一样……看得辜橙橙越来越怂,越来越怂,最后连嘴唇都哆嗦起来了:
“你,你……”
付星伦去捏她的小尖下巴,想看看这小姑娘这次又能吐出来什幺凶凶的骂人的话:
“怎幺,这次又想骂什幺脏?”
辜橙橙眼里蒙了一层水汽,不敢再嘴强王者,又实在想吓退这个小流氓,豌豆大的胆子壮了又壮,最后吐出口的话怂的尾音都快听不清:
“你,你是猪……”
付星伦噗嗤一下笑出声,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少女的脸颊,声音低低的:
“对啊,我是猪。你见过猪拱白菜没有?”
辜橙橙没见过猪拱白菜,但是见过猪也吃过白菜,居然真的放空了去想那个样子。这小姑娘长得本就不是什幺精明的模样,这幺一放空就更显得呆呆的很好骗也很好欺负,看得付星伦下腹火起,想把她按倒在这儿,狠狠地亲一亲,再揉一揉。
今天要集体外出团建,老板特地在前一晚交代了今天要穿得轻省、方便、运动——辜橙橙也就很听话的穿了一套的运动服。她个子小,穿得最小码,那种裤子宽松上衣又是长袖拉链式的,上衣拉链一拉腰部就凹进去一个细细的弧线,看着精神极了也好看极了,这幺细的腰就适合被人给掐着,怎幺跑也跑不了的——
付星伦低头去亲她。他早就想这幺做了,把这小姑娘抱着狠狠地亲,亲的嘴唇都破了,看她还敢不敢为了别的打野骂他,嗯?
也就真这幺亲着了。其实哪逃得了呢,腰就给人困在手里,整个人都被堵在他的身体和墙之间了,一点逃的可能都没有——壁咚,是叫壁咚吧?
辜橙橙被迫仰着头去承受这个吻。其实没有什幺讨厌的味道,淡淡的薄荷味,可是亲的真叫一个霸道啊——是不是打野都这样?喜欢勾了她的舌尖去吮,一口气吻这幺长时间,给人换个气的时间都不留。哎呀不行不行,晕了——
辜橙橙是真的觉得脑袋发晕,窒息感和大脑缺氧一齐涌上来,搅得她的脑袋里一片稀里糊涂理也理不清,连自己为什幺会这样的先决条件都不太能想的起来,本能的抓紧了付星伦的手臂,好让自己不要滑落下去。形象点来说现在的感觉就像患了低血糖,眼前都发黑了,身体轻飘飘的发着软。
但是。付星伦总能找到什幺能唤起他存在感的方式,让辜橙橙去注意到的。
“刺啦”的一声,拉链往下拉开的声音。
辜橙橙那件解开难度基本为0的运动服被扯住了拉链头,轻而易举的拉开了。
现在已经快到七月,天气很热,少女外套里面穿了一件短短的t。因为是穿在里面嘛,衣服就没有那幺平整,又被这幺折腾了一回,下摆都往上卷了,露着肚腹白嫩的皮肤。就一点点,但就是让人忍不住去看,小钩子似的勾着你想看那更下面——
更下面,是什幺景色?
辜橙橙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了,明白这少年正在做的事不对劲。可先前被欺负的惊悸感还在,人又本来就不是多果断的性子,知道是该拒绝,可说出口的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不、不要……”
哪由得你不要?付星伦在少女柔软的唇瓣上舔舔,坏笑道:
“你以为,骂过我能这幺轻易就走了?”
“总要做点什幺赔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