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曾沉淀不了自己的心思,但自从她的生活有了冷言,一切都乱了。
“你真是个尤物……”莫肯轻舔着她白暂的颈项,像一头猎豹在宣示它的猎物所有权。
“你再继续动我,冷言更不会来。”哪个男人要个残花败柳?她静静地任他逗弄,表现出的沉稳和多数女孩子大不相同。
“不,他更会来”这小姑娘面意思!“冷言还没碰过你吧?真是没情趣的男人。”
东方玩月忆及在他家的某一晚,他们……想着想着,她不禁红了脸。
“他不会。”她辩称,她由衷地祈求他不会来!
“是吗?我们赌一赌、”他更放肆地将舌尖移向她的耳垂,双手在她背后游走。
他玩真的!一种恐惧罩上她的心头。
“放开我!”她使足全力推开他,退出警戒范围。
“呵,真是纯情得可爱呀!”他状似优闲地踱着方步,“可是我想要你也!”说完,他霍地扑向她——
“啪”的一颗石子打中他腿上的筋络,使他的目的未达即跌了一跤。
“你敢碰她?”一道黑影走向东方玩月。
“北之原朗!”她吃惊得合不拢嘴、他来干嘛?
“你是谁?”啧,大意,竟给一个小毛头混了进来。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苦追东方小姐三年的北之原朗?”他在东方玩月的周边资料上看过他。
“小月,走!”懒得跟这种病态罗唆,直接行动比较实际,不加思索地,他拖了东方玩月就奔向门边——
“砰”的雕花的双扇木门竞自动合上,锁了起来。
“请对我这个主人尊重一点。”莫肯亮亮手中的摇控器,“我的屋子岂能让你们来去自如?”
“你到底想怎样?”北之原朗将满腔的不满怨怼吼了出来。
轻浮,实在难成大器。“不怎么样。”他笑得再自然也不过,“我只想请冷言再来寒舍坐坐。”这一次,他不会让冥王活着出去。
“不劳你费心,我来了”一声清冷的声音送进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冷言斜倚在开了半扇的落地窗旁。
该死,他下午居然又睡着了,直到半小时前才接获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告诉他东方玩月在这里。
她怎么还在德国?他以为他已如愿地把她气回日本。
谁知不但没有,还外加个北之原朗……
东方玩月愣愣地望着冷言,那样的动作好熟悉呀,在pig的图书馆,他也是以相同的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往事只能回味……
“看吧,我说过会来的。”莫肯不自在地干笑两声。他怎么这么快就出场了?“阁下身体可好?”他先探探口风。他看来精神不错,内海阑该不会欺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