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吗?”
云鹤枝明显察觉到了男人眼神中的恍惚,和他早已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
身体原始的情欲在迷药的催化下,渐渐麻痹了男人的大脑。
云鹤枝故意向前进了一步,柔软的丰盈在水下和男人火热的胸膛紧紧相贴,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
此刻的她,细软的长发散落在胸前,湿淋淋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媚眼如丝,如同一个蛊惑人心的海妖。
男人耳尖通红,喉间的凸起上下滑动着,却坚持不肯发出声音。
云鹤枝没了耐心,索性直接牺牲色相,双腿勾住男人的劲腰,坐在他早已勃起的巨根上。
男人身下的硬物果然受不了刺激,迫不及待地胀大了几分。
云鹤枝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的肉棒必定是狰狞无比。
她晾了易迁安半个多月,直到现在,还是不想白白便宜了他,故而在红酒里下了三倍量的迷药。
她猜测,男人撑不过十五分钟。
要问就得抓紧时间!
“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对吗?”
“是,对我们很重要。”易迁安眼神迷离,手指在女人柔软的唇瓣间摩挲,“阿栀,我好想你。”
说罢,他深深地吻了上去。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秦栀的名字,云鹤枝可能真的要被男人的称呼蒙混过去了。
一瞬间,她敛起眸光,齿尖用力地咬易迁安的嘴唇上。
易迁安吃痛,不得不放开了她。
他的薄唇不断地向外沁出鲜红的血液。
云鹤枝看到了,只觉得心头一团乱麻。
结婚之后,即使她和易迁安夜夜相拥而眠,却从来没有交过心。
有时候,她也会恍惚,不明白男人为什幺要向她求婚。
后来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张脸。
她擡手压了上去,假意安抚他。
“那鹤枝呢?你可是刚给她送了钻戒。”
迷蒙之际,男人听到这两个字,眼底竟然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鹤枝,她对我不好。”易迁安呢喃道。
听起来倒好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云鹤枝“啧”了一声,面色阴沉道:“是缺你吃,还是少你穿了?”
“鹤枝总是拒绝我,不肯给我睡。”
“易迁安!”
云鹤枝在心里狠狠地冲他白了一眼。
她现在被认作是秦栀就算了,还被当面埋怨这种事。
白皙的小脸上悄然升起一抹愠色。
“你可要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你是我的阿栀!”
男人抱着她说道。
云鹤枝气得想要推开他,易迁安却反而抱得更紧了,言辞恳切地说道:“我们再生个孩子好不好?”
再生个孩子?
一个在族谱上没有记录的女人,生下来算谁的?
秦栀的吗?
她还没有糊涂到去做没名没分的生母!
云鹤枝满脸冷漠,“你不是已经有过了吗?”
男人却好似被这句话刺痛了,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都是我的错。”
这倒让云鹤枝心中的谜团更深了,她突然很想知道,那孩子是怎幺没的。
于是便捧起他的脸,认真问道:“你到底做了什幺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