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据法规,发情期的Ω需要注射抑制剂才可以出现在公开场所,请问您有携带抑制剂吗?若没有,我们将对你征收一千朗尔克的罚款。」渡鸦面无表情的将枪收回枪套。
十朗尔克可以让一个普通家庭花上一个星期,海特若廓米尔现在身连一毛也没有。
身为一个连户头也无法自主去开的低阶Ω,家里所有的钱和户头一相都是燃负责管理。
被拖来这里的那晚,海特洛廓米尔半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开门的霎那就被一群带着口枷的α从老旧的公寓架了出来,什么随身物品也没有带。
没有存款、没有婚礼、没有燃。
「我现在身上没有那么多钱……」海特洛廓米尔绞着手,忍着身上的阵阵潮热勉强开口。
处在发情期中,让他无法更进一步的思索该去哪里生钱出来,或是该怎么找出燃等深刻的问题,只能靠着本能继续散发着诱惑的蜂蜜信息素,这副模样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悲。
「啊?你当政府是银行还是当铺?」
被称作麟的刑警再次开口,带着威吓的辛辣胡椒气味朝海特洛廓米尔压来,他顿时一阵晕眩,心脏跳得飞快几乎冲出胸口。
「培训局是怎么教你们这些Ω的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懂。」
听到海特洛廓米尔是蓝胡子的员工后,其余的刑警也明显摆出了嫌恶的态度。
海克洛廓米尔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他这辈子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没做,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身而为Ω就得遭受这些事情?就得忍受这副躯体带来的诸多痛苦?
如此不堪的场景到底要上演几次?
「这些够缴罚款了吧。」
原先躺在沙发椅上,看似没在听对话的蓝胡子突然吹了一声口哨。
吴老板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从隐藏在贵妃椅旁的暗箱中,拿出将一迭绝对超过一千朗尔克的钞票压在金属桌上。
放完钱后,吴老板没再退回阴影处,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在蓝胡子身旁站定。
「谁要收你的脏钱,谁知道上面都沾了什么?」
「麟麟刑警说话可真过分,我跟诸位都是表现良好的公民,我这不是替员工乖乖缴罚款了吗?」蓝胡子仰天夸张地叹了一声,「你说对吧?某某米尔?」
「是的,蓝胡子先生。」海特洛廓米尔按耐下憎恶,乖顺的回应。「谢谢您,蓝胡子先生。」
「学得很快嘛,乖狗狗。」蓝胡子露出盛世笑颜赞许的说。
「我们才不要……」
年轻刑警准备再次开口之际,渡鸦一个眼神便让他安静了下来,年轻刑警臭着脸写了张注销单不屑的抛回桌面,刚好落在那迭现金旁。
「由于适才的插曲,我,扫黑一课队长,秦荆,判断法兰克斯塔涉嫌妨碍公务,必须就地接受惩罚。」
渡鸦淡淡的开口,从怀中掏出银制菸盒点燃一根菸叼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