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斯塔,限时特惠买一送一,穿戴上法兰克斯塔织品,让你变得如水晶般闪耀。
整个暴力性爱的过程中,蓝胡子脑内不知为何反覆拨放着,这段年幼时曾听过一次的庸俗毫无创意的广告词。
被肏松了的后穴因吃进了过多汁液再也无空间可以容纳,那黏稠便沿着大腿汩汩流出。
股间的巨物像是不甘心般又多抽送了几次后才褪出,从下腹涌起的一波波酥麻的感受,并没有因抽出的动作结束而消散,反而继续随着伤口上的痛楚持续在身体上肆虐,就象是渡鸦仍在狠狠地肏他一般。
法兰克斯塔,操他妈的成衣厂,都来穿戴上法兰克斯塔吧。
蓝胡子将手往下探,握住自己性器快速的套弄,射了最后一发后稀薄如水的精液,才吁了一口气仰面躺在地上。
心中满溢的狠戾与饱胀的情绪,随着射出的和被注入的东西取得了某种恶劣的平衡。
「你说你要下地狱,没说你要上妓院啊,蓝胡子先生。」盖瑞由上往下俯视他,冷蓝色的眼中没有过多的情绪。
「差不多吧,有带菸来吗?我想抽一根。」
「没有,我说过我不抽菸。」
「啧,你真的很扫兴。」
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模样,简直就象是在俱乐部中而非警署的审讯室里。
「别赖在地上了,衣服穿上跟我走吧,你们两个人都是。」盖瑞把四散的衣裤捡起抛给仍躺在地上的人。「还有被你糟蹋的西装,你得买一套新的还我。」
「你何不记在渡鸦的帐上?衣服他弄脏的。」蓝胡子躺在地上像大猫伸了个懒腰,舒展饱受折磨的四肢后,朝盖瑞伸手招了招。
「这一票家伙要付的代价可比一套西装来的高上许多,我会告死他们的。」
盖瑞一把拉起了朝他伸手的人,闪着掠食者般的锋芒的冰蓝色双眼,看向完事后冷着脸套上西装裤的渡鸦,以及堵在审讯室门口的刑警们。
盖瑞麦吉尔喜欢挑战,有时候甚至有点喜欢过头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起诉扫黑一课更令人血脉贲张的事了?盖瑞脣形好看的嘴勾起一抹浅笑,像极了雪豹。
「听到盖瑞宝贝说的话了吗?这结果还不错吧?」
蓝胡子起身后晃了一下旋即稳住,毫不在意的穿上了仍带着渡鸦气味的衣服,走向扶着桌子起身的吴。
那张吴原先趴扶着铁桌上放了数个空针筒,金属制的针管在冷白的灯光下,闪耀着隐晦的光点。
「爹地苦干实干了这么久,你也该缓过来了吧?还是更兴奋了?」
蓝胡子从容地踱到了吴的身旁,以手指蛮不在乎的弹桌上开针管,金属针管落地的声音,像极了弹壳掉落时的铿锵声。
在蓝胡子来得及开口说下一句话前,吴抬手用力搧了他一巴掌后,一把将他揽入怀中。
吴的个子略高他一点,被揽着时蓝胡子的鼻尖好蹭在了吴的脖颈上,水果酒与茶味还有调和剂的苦味,猛得冲进了他的鼻腔。
「吴老板,怎么?现在你也想上我了吗?」蓝胡子嘴角勾起笑,由着吴搂着他。
这是他的缺点,总是贪心的想要拥有更多,在注定的失去到来前,所有的东西他都想要抓在手中。
「不会让人予取予求……」吴模糊的声音传来。
「什么?」蓝胡子挑起一边眉毛,本来打算回抱的手垂回了腿侧。
「你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予取予求!」
吴突然松开怀中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了一旁将注意力放在蓝胡子身上的刑警,夺了对方的配枪后,用枪指着颓坐在一隅的黑发男人的脑袋。
指着渡鸦的脑袋。
一时间,所有刑警的枪口从蓝胡子身上指向吴。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拿回我们的生活!到时候就没有人能再对我们予取予求了!」脸上泪痕未干的吴厉声的说。
「不,你搞错了,刚才的那些……」蓝胡子以拇指抹过被粗暴亲吻而磕破的唇,染上胭脂红的薄唇弯成了好看的笑。「全是我对渡鸦予取予求。」
虽然荒谬但这个伤处淌着血、浑身沾满精液衣衫不整的男人,却是现场唯一一个看起仍为好无缺的人。
没扣上衬衫釦子半裸着上身的渡鸦,兀自坐在铁椅上出神地盯着某面墙上的污渍,丝毫不在乎指着他的枪,也不在乎一旁朝他频频使眼色的同事们。
「不,法兰。」尚未从药剂影响中缓过来的吴,拿枪的手却出奇的稳。「我今天就要结束这一切。」
「然后呢?你就会乖乖回家吗?」蓝胡子打了个哈欠,没有阻止吴却也没有搧动。
听他这么一说,吴原先愤怒的情绪瞬间更加高涨。
「回家?回哪个家?我们没有家!」
「有,我这不就来接你回去了吗?」
「你死了就没有!」
「谁说爹地要死了?」
「你让叶的首领枪决你,不要以为我没看出来!」吴的泪水再次从眼眶涌出,声音也明显的颤抖着。「如果你要死,那我们这几年受的这些又算什么?」
「那疯婊子想杀谁就杀谁,没人拦得住啊。」蓝胡子边说边不着痕迹的移动,在吴没注意的情况下,以身体挡在了弹道上。「谁来说句话啊?我没有要死,爹地就站在这里啊。」
蓝胡子故作无奈地展开手夸张的比划,能挡住枪口的面积更大了。
如果吴真的发狠杀了渡鸦,在牢里一定连一天也熬不过,绝对会被人活生生的肏死。物理上的死,永远挂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