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稀奇,盛总竟然会这么在意一个人。”
盛卓延若有所思地沉默几秒,然后对江谷说:“你送姚乾回去,”接着又补充:“其他人也安排车送。”
“哎哎,我没有阻止你追人家的意思啊,”简书政连连摆手,慌张道:“你让助理去算什么,这样人家怎么知道你在关心他?”
盛卓延忽然看到了什么,他的视线久久定格,沉吟道:“暂时不用。”
不用就算了,还暂时不用。
简书政不明白盛卓延的想法,索性跳过了这个话题,“刚开始我还以为姚乾是oga呢,他的后颈上有像标记的胎记,你知道吗?”
盛卓延眼中闪过异样,不动声色地回答:“知道。”
都说总裁们有为他们善后的医生朋友,简书政终于体验了一回。
这几年盛卓延忙于工作,也因为自身原因没有发展过任何关系,姚乾是简书政第一个帮忙照顾的人。
“他扭伤后没有及时处理,现在肿得厉害,我处理一下,”简书政发问时带有质问的意味:“这不会是你掰的吧?”
盛卓延的眉宇皱了皱,简书政立刻噤声去拿药,心想还是不要徒惹事端。
在抬起姚乾的脚时,宽松的睡ku向下滑,他膝下的一条红印清晰入眼,不难想象掐住的时候有多用力。
听到简书政无奈地叹了口气,盛卓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瓶子,触碰床头柜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都用完了?”简书政夸张地瞪眼,“怪不得人能被你折腾成这样。”
盛卓延的唇角向下,略显不悦,“这里加了什么?”
“你不知道信息素里有催情的成分吗?我怎么知道你只是单纯地要那个味道还是有别的用处,”简书政很快固定好姚乾的脚踝,接着为他挂了水,“而且我调成了精油质地,你倒出来的时候不觉得多吗?”
不多,正好够润滑。
盛卓延揉了揉眉心,他帮姚乾盖好被子,转身走出卧室。
“喂,你干什么去?”
“注射抑制剂。”
“啊?”简书政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警惕地问:“你现在在易感期?”
盛卓延脚步一顿,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有问题吗?”
简书政对盛卓延易感期的印象还停留在刚成年时,那时他们在研究一款新游戏,他突然发作起来,失控时无比狂躁。
虽然都是alpha,盛卓延的体格比简书政优越太多,只能叫人来帮忙。
据说四年前的一场意外让盛卓延恢复了正常,如今看来真的,否则他也不会表现得这么冷静。
“当然没问题,你赶紧去。”简书政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