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闻:“告诉我你要干什么?我不希望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和人上床,别明早你一起来,再跟我说是喝多了耍酒疯。”
【作者有话说】
最近的收藏涨的好慢,哭哭(;′Д`)
隐瞒
江从道:“我没喝多。”
“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
“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肖闻推了他一把,江从道顺势坐在了床上,抬眼看着肖闻。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和你清楚你在干什么,这是两回事。”
肖闻和江从道拉开一段距离,远远地靠在窗边。
“我清楚,”江从道说,“不是因为我喝酒了才做这些,是因为我想做这些才喝酒我想试试。”
“试什么?”
“你知道我要试什么。”
他顿了顿,身子有些不稳,便向后仰倒在了床上:
“我没谈过恋爱,”他眼神灼灼,虽喝多了酒,语气却真诚,“肖闻,你教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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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闻一手支着脑袋等在客厅,几件带血的衣服扔在地上,旁边是大气不敢出的方多米和已经吐着舌头睡着的小文。此时已经到了夜晚,为了省点电费,客厅里关着灯,只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些许光亮。
又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卧室门被打开,一个面目和善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肖闻点了点头。
“肋骨轻微骨折,还有一些软组织挫伤,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就行。”
肖闻道了谢,李先生却停住了脚步,看了坐在沙发上的方多米一眼,方多米一愣,反应过来这是要他回避,便跳下沙发,打开屋门跑了出去。
肖闻:“有什么事吗?”
他下意识以为是江从道出了什么情况,但看李医生不急不忙神色淡定,想来是与此事无关。
“没什么,就是问一问,你近来身体怎么样?”
“我挺好的,”肖闻闷声笑了笑,“以后应该不需要您费心了。”
“你们最好还是不要住在这了,尤其是”
他看了看卧室的方向,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
“我不便说太多,但你们最好离白先生远一点。”
他说完便提着自己的工具箱快步离开,方多米趴在门上探了探头,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关上了门,肖闻仍旧站在原地。
他何尝不想赶紧离开,只是不管他跑到哪里去,躲藏都只是一时之计,白廷舟找到他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挨过五年终于是让白廷舟失去了兴致,不成想江从道又惹上了这个麻烦。
那是一条喜欢啃硬骨头的疯狗,白廷舟最喜欢的做的事就是一点一点磨掉别人的锐气,把原本高傲不屈的人的尊严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