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阿箬的脑袋已经被突如其来的揭发炸成一片浆糊,外强中干的问着。声音有些刺耳,极力掩饰自己的慌乱。
“男女欢好,有时无需动情。区区一点香料,便能让男人欲罢不能,勾得皇上流连忘返呢。”魏嬿婉声音如黄鹂般婉转,似乎有无限的魔力蛊惑着阿箬。
“这般的好东西你怎么肯给我?真你有说的那么好?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旁人派来害本贵人的。”阿箬慌不择口,一连串的质问连珠炮的说出。
“贵妃娘娘有孕前,皇上频频照幸咸福宫,每次都要叫上两三次水。有一日足足叫了五次呢。贵妃娘娘从潜邸的时候就伺候皇上,想来早就没了新鲜感。从前也没听闻过咸福宫叫水这么多次,您说这是为何呢?”
“那你为什么把这种好东西给本贵人?”阿箬听了有些心动,还是嘴硬。
“回贵人的话。奴婢缺银子。”魏嬿婉为了放低阿箬的警惕心,转瞬示弱起来。
听见魏嬿婉这么说,阿箬找回不少底气。“你开价吧。本贵人便拿来试上一试,若是无用便要你好看。”
“一次五百两。贵人试上就知道了。”魏嬿婉从袖中拿出一个平平常常的木制小盒。
“这香怎么用?”阿箬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上面。
“贵人只要把香料想方设法洒在皇上的寝榻上,皇上吸入即可。皇上吸得越深便越疼爱您呢。”魏嬿婉说着把小盒放在阿箬手心。
“贵人可拿好了。这可是五百两银子,当心打翻了。”
“行了。等会儿你别走,我叫人把银子给你送来。魏嬿婉,要是这香无用,我便叫你加倍吐出来。”阿箬收起盒子转身气势汹汹的离开。
听闻下午慎贵人便往养心殿送了玫瑰奶宝和羊脂桃子冻,晚间凤鸾春恩车就载着慎贵人过去了。
第二天阿箬请安最后一个到,才坐下就遮遮掩掩着脖颈。意欢坐的近些,抬眼就看见一连串的青紫吻痕。她嗤笑一声,似乎是不屑阿箬这样不入流的争宠手段。
到底是高傲,自诩与后宫众人不同,没说上什么风凉话。
金玉妍老早就起了头,阿箬在宫里人缘不好,此时被集中火力左一句右一句的。可她始终一声不吭,心里火热着。
这香,有用!
昨夜和往常一样,她跪在地上等皇上来。
趁着没人,她把香料细细掸在床榻上,怕剂量不够,一整盒都放上了。
她光撒香料的时候,就感觉面红耳赤,强忍着跪回去。老老实实当着床头柜。
皇上本来坐在床榻上,像往常奚落阿箬。
他说到兴头上,还掀了一下幔帐。
只是说着说着,他感觉一股躁动。
看着跪在地上的阿箬,和从前不同。一身单薄的寝衣,领口的肌肤带着莹润,似娇非娇的眼神,唇瓣看着娇嫩欲滴。
他一时间口干舌燥,上前抱起阿箬直接摔进床榻,恶狼一样扑了上去。
迫不及待的品尝,甚至撕起衣物来。阿箬本来惊慌失措,可是闻着香料也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