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坏了迟哥的比赛,他就是罪人了。
要知道这场比赛,对迟哥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
他想再说点什么,但虞迟已经到他身后坐下,只得默默闭上嘴巴。
算了,不管了,要是邬酒妹妹到时候真的捣乱,那也是该迟哥头疼的事情,跟他这个观众有什么关系?
就这样,沈易不纠结了,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邬酒却一直想着这件事情,她心里还是很不安。
上一世,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和他关系远没他们现在这么好,没有参与这件事情。
她没有去过现场,也不知道这件事的内情,知道虞迟出事在医院了,她才知道消息。
虞迟坐在她旁边,就看见她蹙着眉头,眼睫微颤,好似遇到了什么发愁的的事情。
他不明白,他只是去走廊上站了几分钟回来,她就突然愁成了这样,为何?
伸手在课桌里摸出一瓶矿泉水递到她眼前,“发生什么了吗?别愁,有事和我说,先喝点水。”
邬酒看着眼前骨节分明的手一愣,瞬间笑了。
事情还没发生,一切都还可以改变,大不了,今晚她代替他去比。
以她的技术,应该可以规避意外的发生。
不再纠结晚上的赛车比赛,她又有心情撩一下虞迟了。
接过他手中的水,甜甜的说了句“谢谢,
没事了。”
然后她手撑在课桌上托腮歪着看他,眼睛一眨不眨。
被她这样专注的视线看着,虞迟心里有点心慌。
她太漂亮了,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孩,更是长在他审美点上的女孩。
她这样专注的眼神,他真的受不了。
“看……看我做什么?”他声音都有些发紧。
邬酒突然靠近他,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没什么,单纯的因为同桌你长得很好看啊。我眼睛看书看疲倦了,看你放松一下眼睛。”
虞迟被她说得耳朵发痒,心也发痒。
他有些心慌得往后缩了缩,眼睛也不敢和她对视,向下垂着。
长长得睫毛颤动,像一对振翅的黑蝴蝶。
她这是调戏他吗?
电视里那些纨绔公子就是这么调戏良家小媳妇的。
她离他那么近,他耳朵都能感受到她嘴里说话冒出来的热气。
看他一副被调戏了的大家闺秀模样,邬酒忍不住低笑,退开了。
但她又恶劣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一下他红得发烫的耳垂,狡黠地看着他,“同桌,你是害羞了吗?耳朵怎么这么红,还这么烫。”
她的手指白嫩纤长,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耳垂,他就感受到她指尖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
她的指尖虽凉,却好像带了电。
只是这么轻轻触碰了一下他,一股电流就从她的指尖传入了他的四肢百骸,最后一齐往心脏处汇聚。
他的心里顿时如野狗咆哮,如万马奔腾,心脏快要跳出
胸腔。
疯了,他快要疯了!
她为什么总是撩人而不自知啊?
还是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