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娘俩住这地方不大安全,还是先跟着我回去吧,我再给你想想法子。”
袁志护送主子回去,又跑了一趟内城,说是要报案。
京兆府的人,为首几个认得他。
他骑马来的,行色匆匆,又说要报案,师爷险些是从椅子上摔下来,哆哆嗦嗦问了一声,“这……不能是……”
那位贵人出事了吧?
袁志就冷着张脸不说话。
萧家如今的处境,和陵安府没有关系,可又不是完全没有关系。
师爷见状,冷汗簌簌往下冒,也来不及说什么了,软去的腿脚又支棱起来,马上跑着去请大人来。
就是天塌了,也轮不到他来顶啊,他就是个小小的师爷,在这京城,连只蚂蚁也不是啊!
陵安府的人赶到梅花坞,是一炷香后。
出了命案,再懈怠的衙役也不敢含糊。
这是天子脚下,又是贵人的居所,真要是出了事,回头追究起来,头一个掉脑袋的,就是他们这些人。
袁志没再跟着,到了村口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
日近西山,满山云霞,萧家小院一样祥和安静。
桂贤母子好不容易都睡着了。萧鸣笙便在院子里看那晚霞,袁志据实已报,她也不放心,来回踱步,“也不是陵安府的人,能不能查出真相。”
袁志又将在衙门里的见闻说了出来,“衙门里的人说,马上就要新来一位大人。”
“你可知哪位大人?”
萧鸣笙又追问道,要是个和萧家有来往的,公正清廉的大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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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志的脸色莫名有一丝古怪。
“是崔大人。”
“……”
萧鸣笙不得不感慨京城可真小。当真是来个公正清廉,也算是和萧家有来往的大人。
没等她叹一声,阿草也惊讶,“那不是送菊花来的那位大人吗?”
“……”
这不是,来蹭她菊花饼的大人吗?
梅花坞骤然出了案子,吏部的人也不知是如何办的,崔明端赴任的诸多礼节,已经妥了,即刻就能去衙门里点卯。
宫里的那幅画,也没画完,崔明端去告罪时,反而是得了陛下一阵打趣,“想来是这画成了精,有了灵智,你才开始动笔,便有了案子。莫不是朕得苍天指引,才点了你去陵安府,便出了这样大的事?你就尽心去办吧,这画,且留着下回。”
“微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