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呢?”她坏笑着一点点逼近周长欢,凑到她耳边道“信不信我在这里把你衣服扒光,横竖这里只有你我,你……不是我的对手。”
沈云扬身子贴她贴的极近,鼻息间呼出的热气都扑在了周长欢泛红的耳朵上,,看着她如玉般的小巧耳朵耳尖发红,在阳光照耀下看得清细小的绒毛,沈云扬心跳的厉害,心里有种想轻咬住轻轻舔舐的念头。
周长欢动也不敢动,怕沈云扬真的对自己动手,她一贯无法无天……
“周长欢,你如今可信我?”
她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似妖术一般盘桓。
不由自主的周长欢呼吸加深了些,又忍耐着呼着沉重的气息。
“你可值得我信?”
周长欢反问。
沈云扬答不上来。
不好说不信,更不好说信。
肆意的人便伸手勾起她一缕发丝在手上把玩着,眼里流露着不悦“那便是不信!”
赌气一般都将那缕发丝扔下,转身大步朝内里走。
她渐远,周长欢才觉得没了那股压迫似的感觉。
可心底顿时又觉得空落落的。她缓缓跟着走进了殿里,如同被沈云扬操控的傀儡。
沈云扬气她,说话便不好听。
“跟着我作何?”
看着她气恼的面孔,周长欢却只温声道“顺路罢了。”
随即坐到一旁的坐榻上拿出未做完的小衣服,沈云扬睨着她,哼了一声又转身出了殿。
看不见了她的身影,周长欢低头缝着,却在失神间刺破了细嫩的手指。
她心里静不下来,似有朵云在翻腾着。
及近正午,才见沈云扬进殿来,手里还端着碗汤药。
探询的看向那人,窥见那人冷清的神情又冷凝了几分,薄唇轻启只对她道。
“安胎药。”
周长欢顺从的接过,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她不喜欢,可为了腹中的胎儿她亦未曾犹豫。
刚喝了一口就又听沈云扬道“我说是安胎药就是安胎药?你就不怕这是堕胎药?”
霎时,周长欢端着药的手僵在了半空,看着眼前人的眼睛试图捕捉一丝波澜,可沈云扬此时冷漠的只像是一尊雕像。
犹豫片刻周长欢放下了手中的玉碗,垂眸不去看沈云扬。
她,心乱如麻……
听见了一声冷哼,似是自嘲,似是不屑“安胎药,放心喝罢。”
心底似是起了阵风,涌起无边的萧瑟与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