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情话,只是实话,只因是发自于心听着不会觉得扭捏腻歪,却是格外顺耳。
人这一生说长也长,说短也短,都是在痛苦难熬之时觉得漫长,一旦享乐便觉得岁月催人。
人皆如此,若能安好谁愿吃苦,可偏偏就上天怜爱,赐给一个让你觉得时时享乐处处天堂的人。
如此,即便有苦心里也觉得这人世便是天堂。
几句好话可搏心上人一笑,何乐而不为?
“阿扬,明日是最后一日,我们作何?”
沈云扬皱眉有些为难,“做你?”
羞的周长欢朝着她肩头轻轻咬了口“不正经,女孩子家家的说话这么无遮无拦。”
可随即觉得沈云扬未曾告知的侵入,她一下子软了下来,“你……”
沈云扬不喜乏味,变着法的折腾周长欢,掐着她的细腰让她跪在身前,对付脸皮薄的人也真是绝杀,羞耻感弥漫在心头,长发披散着,扭过头看身后作恶的人,泫然欲泣。
“不要……”
沈云扬故意假装听话的停下来,看周长欢难受的动了动身子,“不要么?”
“要……”
带着鼻音的一声要,听的沈云扬心里几乎化成了一汪水。
可她仍是使坏,故意问道“要何?”
跪伏着的人喘着气,沉默片刻后答了一句带着哭腔的“你。”
每每损了沈云扬都会是这种下场,无怪乎她会怕沈云扬。
情到深处,实难自已。
枝头一朵桃花即将绽放,一层层花瓣挣脱着束缚,柔滑软嫩的花瓣娇俏,指尖轻轻触摸,霎时桃花绽放,一览芳华。
“墨儿真美,果真柔情似水。”
周长欢已是被她欺负的不愿理她,心里暗暗想着,待下次她在上面的时候非要报复回来,只不过她不敢说,怕沈云扬再作何过分的。
眼里泪光未消,被沈云扬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下巴,被迫仰着头。随即深深的一吻摄取尽了她胸腔的气息,此刻沈云扬是极其温柔的,原本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已插进发间扣在了她脑后,让她退无可退。
周长欢已觉得身子软的不像话,可不速之客还是来了,像泥鳅一样钻进来,她无力的倚着床栏,可看见罕见风光,眯着眼扭头不愿再看,眼角垂了一滴泪。
沈云扬一直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如此干脆埋下头去。
“别!不好……”
沈云扬只以行动回应,抬头吻上她,唇齿挑逗间又开始不正经“有何不好,我待你极好!”
周长欢羞的脸通红,在沈云扬手上猛烈的动作下觉得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又被罪魁祸首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脊骨。
正闭目休憩时,耳边又传来那熟悉的坏笑“在寺庙里与我缠绵,周皇后可觉得羞愧??”
周长欢仍旧不理她,气的想咬她,却怕她又胡作非为,还真没什么她干不出来的。
是以气的眼眶发红也不敢再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