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搓背
顾寒霄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一牵只等着阮卿卿一点头,他就能带人上私人飞机,前往他研究许久的地方。当阮卿卿坐在酒店总统套房中也依旧没有醒过神来。不同于国内的风景,这里就连空气都带着历史的气息。从沙发上站起身,阮卿卿来到阳台。从这个角度往下看,就能看到底下的斗角场。“喜欢吗?”顾寒霄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他的两臂一伸,就能将人牢牢困在自己怀郑低头在她的发间深吸一口气,直到整个鼻腔里都充斥着她的味道,他这才将自己的脑袋搁在她的肩上。阮卿卿目视前方,笑道喜欢。顾寒霄敛去眉眼间的得意,“知道吗?从我发现自己爱上你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要带你来这儿。”“也不知为何,心中好似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我,一定要在这里完成你我的婚礼。”顾寒霄从未同任何人过自己的梦境。他梦见过阮卿卿的死。也梦见过阮卿卿想来罗马拍摄婚纱照。梦中的他心口发闷,好半才喘上一口气来。如今的他拿捏着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迫不及待就带她飞了过来。在看到斗兽场的那一刻,他的心忽然安定了下来。阮卿卿在听到他的这番话后,鼻尖突然一酸。上辈子的她一直想要来罗马拍婚纱照,时亦一直借口没时间,她才不得不放下这个念头。如今的时亦彻底死去,她的梦想也被一一实现。阮卿卿笑着转过身去,伸手抱住了顾寒霄的腰身,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闷声道,“寒霄,你真好。”
顾寒霄眉眼上扬,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道,“所以卿卿准备用什么来做报答?”“顾寒霄,收起你那套资本主义的需求。”轻拍他的胸膛,阮卿卿扭过头去看一边的花草。奈何顾寒霄并不准备放过她。强迫将她的视线转向自己,顾寒霄歪了歪脑袋,道,“我不要卿卿付出太多,只要卿卿做一件事,我就满足了?”顾寒霄很少有想要的东西。看到他眼中的期盼,阮卿卿也不知自己的脑子在那一瞬间是着了什么魔,竟然心软答应了。看着顾寒霄打开行李箱,翻出一套水手服的那一刻,阮卿卿只想从楼顶往下跳。“这就是你一直想干的事?”顾寒霄闻言摇头,“当然不是,我最想做的事,是卿卿能穿上这个,和我做更有意义的事。”和他一起生活了几个月,还有什么荤话是阮卿卿听不懂的。额角的青筋跳了跳,阮卿卿反悔了,“要穿你穿,我不要!”顾寒霄捏着水手服,眉头皱起,道,“真不穿?”见阮卿卿坚决的摇头,顾寒霄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光,“不穿没关系,我可以换个要求。”半时后,套房浴室内传出顾寒霄的低声,“卿卿,慢……快一点。”待阮卿卿走出浴室的那一刻,能明显看到她的脸红的能滴血。丢掉手中的毛巾,阮卿卿气愤地朝背后的顾寒霄咬牙道,“下次再给你搓背,我就…”顾寒霄将身体贴在她的背后,咬着她的耳廓,低声询问道,“就怎样?我叫的不性感吗?”阮卿卿咬牙。她只不过是给他搓个背,要是有旁人在,一听他的声音肯定会误会他们两人在浴室干坏事!
敢威胁我?
“卿卿总是害羞。”身后传来顾寒霄的抱怨声。阮卿卿转过身去开口反驳,没料到顾寒霄身子前倾,直接将她压倒在大床上。本就没系好的浴袍带子此刻更是松散了。顾寒霄低下头去看了自己胸膛一眼,笑着抬起头对上阮卿卿羞恼的眼神,“卿卿,我们坐了一的飞机。”阮卿卿四肢被压,连口气都喘不上来,听他这么一,无奈翻了个白眼,道,“是啊,所以你快放开我,我要休息了。”顾寒霄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他伸手径自解开了身上的睡袍,考拉似得四肢环抱着怀中的人儿。“我好累,想睡了。”阮卿卿刚刚在浴室忙活的出了一身的汗。偏压着自己的无赖还在眼前装睡,得了空的双手推搡了把顾寒霄的身子,“我还没洗澡。”装睡的顾寒霄立马睁开双眼,一双黑色的瞳孔微微发亮,“所以卿卿是要我帮忙搓背吗?”阮卿卿眼神瞥向一旁,“顾寒霄,你知不知羞?”大脑袋在她的脖颈间蹭了蹭,就听他瓮声瓮气的开口道,“我知,可在面对卿卿的时候,我只剩满心的欢喜,不知羞是什么东西了。”阮卿卿不去推他了。搭在顾寒霄胸膛上的手被大掌抓住,顾寒霄单手撑起身子,黑眸晶亮,“那么我可以给卿卿搓背了么?”“不可以!”阮卿卿臊的直接推开了他,直奔向浴室。顾寒霄笑着从床上坐起,余光中瞥见摆放在一旁沙发上的睡衣,嘴角勾起一抹猎物上钩的笑意。阮卿卿特意冲了个冷水澡,待降下身上臊意才伸手去抓早已准备好的睡衣。
白嫩的手往衣篓上一抓。扑了个空。揩去脸上的水,阮卿卿动了动衣篓里的手。依旧扑了个空。脑袋一片空白的她忽然想到自己刚才进浴室,好像,大概,似乎,可能,没拿上睡衣?浴室外的敲门声印证了她的猜想。听着门外顾寒霄那贱不漏搜的声音,阮卿卿几乎把一口白牙咬的稀碎。“卿卿叫一声‘老公’,寒霄哥哥就把睡衣给你,”顾寒霄站在浴室门口,手上提着的正是阮卿卿苦苦寻找的睡衣。浴室门被虚虚开了一条缝,一只白皙细嫩的手从里头伸出。只见手在空气中虚抓两把,好不容易抓着睡衣的一角,偏顾寒霄使坏,立马又将睡衣抽了回去。“只要叫一声‘老公’,很难吗,嗯?”阮卿卿将手紧握成拳,威胁道,“你要是再不将睡衣给我,我就再去开个房间自己睡!”顾寒霄自接手顾氏就听过无数的威胁。像现在这般细细软软的威胁还是头一次听到。好似一团棉花撞在自己心口,顾寒霄将睡衣递交在伸出浴室的手上。在浴室门关上又再次打开的那一瞬间,他准确抓住那只细白的手腕,二话不将人抱起丢在床上。“威胁我,嗯?”两只手被大掌擒住压在头顶,阮卿卿稳住心神,摇头没樱单手在心心念念的红唇上一抹,顾寒霄笑着弯下腰身,“威胁也没用,卿卿的威胁,只更能勾引我上钩。”鼻尖处被蹭,阮卿卿甫一张口,半个字未出口,就叫另一张嘴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