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是一只‘无能自私’的雄虫,得出这个结果,易钊很无奈。
“早说啊,我以为是什么大事。”
听到易钊仿佛自言自语的一句话,达约法脸上只剩下错愕,他看着低着头嘴角挂着自嘲的笑的雄虫,又看了眼平静的戾。
收敛了原本的神色,坐直了身体,十分认真的看着易钊说了声抱歉。
易钊摆摆手。
这事儿达约法并没有错,犯不着。
达约法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易钊,笑了。
早该想到能让戾主动发起婚姻匹配的雄虫不会是一般虫子,他想。
“抱歉。”
戾没管对面自顾自发笑的雌虫,他凑近易钊,压低声音说。
“嗯?”
“我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呢?戾没明说,易钊不太确定是指什么,不过他并不认为戾有任由道歉的必要。
“道什么歉,你没做错什么。”
易钊也自然的往戾的方向靠了靠说。
“你不高兴了。”
两虫靠得太近,戾黑沉沉的眼睛就这么毫无遮拦的撞进易钊眼中。
易钊的揽住戾的肩膀,拍了拍,侧过头,移开视线。
“我不在意。”他说。
见易钊脸上再没有不高兴的痕迹,戾也把头转正,没看见在他转过视线的的那一刻,易钊的滚动的喉结。
手心的热量好像隔着几层布料渗进他的皮肤,戾有些不自在,但也没有挪动一下肩膀,直到对面的达约法开口,那条手臂才收走。
“那就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达约法清清喉咙,刚准备开口,被打断,
“我想聊一点儿简单的。”
易钊靠住沙发,两只胳膊抱在肚子上,慢悠悠的讲。
“那雄子想聊点儿什么?”达约法笑容更甚,自然的接过易钊的话。
易钊想了想,
“算了,我一会儿还要回家吃饭,聊正事吧。”
他估计今天的检查是逃不掉了,不知道要忙到时候,他只想早些回去,却不知道他一句无意的话在某虫的心里掀起多大的波浪。
“好,一定不会耽误你和上将回家吃饭。”他语气中的慈爱简直要穿过一米宽的茶几流到易钊面前,易钊胳膊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掀起眼皮,奇怪的看着对方。
“呵呵不说了不说了。”达约法笑着摇了摇头。
“目前里尔医生手里的数据还只能只撑他的猜想,进一步的研究至少需要你的大脑发育变化的所有数据。”
说到这儿他顿了了顿,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