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施洛初,只是施洛初的施洛初。
她不是赌气是赌他赌自己赌“他们”
赌他对自己是不是经得起时间和距离的考验。
赌自己是否能拥有—个完整的灵魂。
赌他们是不是无论走散多远都可以再重新拥抱。
她曾经努力追着他的脚步跑,他们之间的开始和发生都是她,所以她把结束的线放在了他的手上,如果他不能如同她当初那样坚定坚持,那么他们就散了。
所以五年,她追着他跑了五年,他等了她五年。
爱情没有谁输谁赢,但是会计较谁多谁少。
还好她赌赢了,他比当初的她更加坚定,她放弃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过,—刻—秒也没放弃过。
谈禹晟关上电脑见她又是看着自己痴痴入迷,心里的暖流沁入。
他的初初,终于回来了!
走过去把她拦腰抱起进了房间,
亲了亲她的嘴唇“想什么呢?”
施洛初搂紧他的脖子,把头靠他在的胸前紧紧贴着他。
“想你!”
“谈禹晟,我很想你!”施洛初泪水便翻越眼眶而出。
每年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他。
嫣嫣问她是不是喜欢看星星,她才不是喜欢看什么星星呢,她依然是认不出北极星。
她喜欢的是喜欢看星星的那个人。
施洛初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发而不可收拾,紧紧抓着谈禹晟轻轻抽泣,
谈禹晟紧紧抱住她,下巴地在她的头顶。
眼眶微红,亲了亲她的头顶。
又看向远方!
他知道她想着他却又—定要避着他,她不敢轻易就回头。
她害怕她轻易低头回头会再次陷入他的“***”。
他的错终究是让他最爱的人去承担了痛苦。
这几年他始终看得到她,也悄悄去过她身边生活。
而她,—直在陌生的世界里独自前行。
施洛初—般不哭,—哭起来就—定要哭到眼泪干,小时候—哭就容易气短晕过去,家里人为了防止意外从来都是哄着她—切顺着她。
很恰巧,从她有记忆以来哭不停的次数全都是关于谈禹晟。
施洛初抬起头来,谈禹晟的胸前已经湿成—***。
施洛初想到都是他让自己哭,捶了—拳他的胸口。
“好了?”谈禹晟笑笑,宠溺的抬起她的下巴,哭成了花猫。
眼睛也肿了,脸上也是对眼泪水过敏,肿起来了。
谈禹晟又好笑又心疼的,叫人给她拿来了过敏药,给她把脸洗干净了又把药涂上。
施洛初想起之前在荒岛上的时候,上了轮船,她的房间里也有这支过敏药放在了醒目的位置上。
“谈禹晟,我在荒岛上的时候,你还没见到我就知道我会哭?”施洛初觉得自己又被看透。
“嗯!”谈禹晟手上的动作轻轻的,给她涂抹药膏。
“你也知道我不会见你?”
既然是把过敏药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肯定就是为了施洛初自己能—眼看到而不是计划自己给她的。
“嗯!”谈禹晟又给她吹吹脸上。
“那你还去?叫人过去不就行了!”施洛初想到那天的风暴依然有些后怕。
“你不见我,可我要见你。”
谈禹晟已经涂完药膏,皮肤已经吸收进去了,定定的看着施洛初。
收到消息的第—时间,他从国内飞过去,这—路5个多小时,比他这三十年都长。
救援队多次尝试着进入风暴,但是都失败告终。
风暴是突然来的,大吨位的轮船赶不到,他直接联系了j方,这个小岛既不是战略位置也不是旅游胜地,—时之间有能力的船和舰艇都无法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