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伸出雪白的手,解开自己呢子大衣的扣子,从上至下,慢慢的,一个一个的解开……
然后一件衣服落在他的身边。
他躺在地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突然间,心底一阵近似于绝望的辛酸涌上心头,那是一种真实的痛,实实在在的痛在他的左侧第二根肋骨,像是有个人拿着一把剪子狠狠的捅在他的心口。让他的笑意不由自主的凝固在嘴角。
又是一件衬衫落在地板上,面前的女人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的内衣,因为白,白的近乎透明,所以,她的身体和那件内衣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有左手凝固的血液看起来十分醒目,肮脏而且病态。就像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他懂。
她也懂!
他猛地一扯她的腿,她就这样跌坐在他的身上,他顺势抱着她的身体,从地上站起来,然后猛地将她抵在墙壁上,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带着侵略性的舌头恣意的在她的口腔中索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他身体里说不清怒气,怨恨,内疚还有一系列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情绪发泄出来。
她也不甘示弱,猛的推开他,身体一转,狠狠的将他推倒墙壁上,墙壁上的衣服挂钩撞在他的后背上,撞得他龇牙咧嘴,她却已经发狠似地吻上他的唇,毫不温柔的吮吸起来。若说是欢爱,不如说是一场战争。
“轻点!fuck!”他恨恨的说道,咒骂道。
“抱歉,我弄疼你了,小妞?”她挑衅似地调高音节。
“你再说一遍?”他皱了眉,冷冷的说。
“呵……”她媚笑着,一条腿蛇一样的攀上他的腰身。
“去卧室吧,就在他们做爱的那张床上,怎么样?”他邪肆一笑,猛地打横抱起她,大步向楼上走去。
她闭起眼睛,笑的越发娇媚诱人,可是他却能在她的唇角发现那一抹似曾相识的绝望……
他一路大步走上楼梯,高档的木质的楼梯发出“吱呀”的声音。他近乎凶狠的一脚踹开卧室巨大的双开的样式反复的洛可可风格的大门,将她猛地抛向中间那个圆床上。
她尖叫着,伴着邪妄的笑声一把扯过他的领带,将他狠狠的拉过去,他身体缠住艳粉色的薄纱床帏,薄纱发出裂帛的一声“脆响”,顷刻断裂。随着他的身体,轰然倒进柔软的床垫上,铺天盖地的粉红色,将他们两个掩盖起来。
008
她尖叫着,伴着邪妄的笑声一把扯过他的领带,将他狠狠的拉过去,他身体缠住艳粉色的薄纱床帏,薄纱发出裂帛的一声“脆响”,顷刻断裂。随着他的身体,轰然倒进柔软的床垫上,铺天盖地的粉红色,将他们两个掩盖起来。
她笑,手指将他的昂贵的丝质领带缠了几圈,迫使他靠近她的身体,妩媚的说道:“亲爱的,还等什么呢?”
“所以说,别得罪女人!你们女人要是发起狠来……”他也笑意盎然,掩藏了自己的怨恨和内疚,和她上演一场好戏。拉着她滚进那个柔软的大床里面。
“你说他们在一起会怎么做?”她双腿缠上他的腰,卡在他的胯骨上,伸手去扯他的衬衫。
“不知道。你觉得呢?”他好整以暇的任由她半裸着骑在他身上折腾。
她一把扯掉他的钻石袖口,往远处随意的一抛,那价值连城的东西就在空中划过一道闪亮的弧线,消失在房间的某处。
他任她折腾了一会儿,终于没什么耐心的猛地坐起,抓着她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狭长的凤目微微一眯,带着一丝大型猫科动物的慵懒和危险,漫不经心的说道:“不如我们每一种体,位都试试好了?总不会亏的!”
“呵——”她被他逗得花枝乱颤,他却有些不耐烦的附身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出口腔和她的在空气中反复纠缠。画面看上去诡秘而妖媚,他修长手指轻轻顺着她的腰线摸索,在她身后的胸衣挂钩处停留,试图解开她的胸衣,然而,却怎么都解不开。
这样的事情多少有些败兴,他微微皱起眉头,郁闷的说道:“这东西怎么这么复杂,直接扯掉吧。”
她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已经大手抓住一边带子,猛地一扯,毁掉她的名牌胸衣。衣料撕扯时划过她的皮肤,马上现出一道血痕。她皱着眉头怨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黎先生竟然对脱女人衣服这么生疏。”
“你说什么?”他感到自己男人的权威被冒犯,周身泛出淡淡的杀气,冷声说道。
“我说你无能。”她咬着下唇,很无辜的重复道,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意和一丝淡淡的嘲讽。
“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无能!”他说着分开她的双腿埋了进去。
她咬紧牙关,还是因为他的侵入而闷哼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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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过得很不好,她也是。这是一场以两败俱伤告终的战争。
纵使反复纠缠,可是身体不会说谎,她除了痛什么感觉都没有。他也是,伏在她的胸口剧烈的喘息,可是她的身体无论怎么挑逗都湿润不起来,摩擦着他,像是上刑。她在他身下皱着眉头,咬的嘴唇发白也死不肯出声让他停下来。他做了一会儿,终于有些无力的停下来,自嘲的笑笑,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紧紧的叠一起。
“抱歉,你说对了。你是第一个让我感觉自己很无能的女人。”他说道,第一次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漫不经心和自负。
“你也是,我们扯平了。”她也笑笑,笑容很虚弱。
他倒在她身边,和她并排躺着。两个人同时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的动作很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