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密奏,一份来自永相国,另一份来自县主府。
金雁翎,那个传说中皇叔的头号情敌,竟然复活了!这消息不可谓不震撼。
他的皇叔已经赖在县主府两个多月了,听小刀的意思,他皇叔赖在阿鸢的卧房,阿鸢每晚便不肯留在房里。任凭他皇叔软磨硬泡,逼急了,阿鸢就开始撵人。
他皇叔跟斓鸢县主的关系始终差了那么一点火候。
误会
“王爷,虹霓门主又送信来了。”
邢管家站在院中,对着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的闵斓王汇报道。
“信里说什么?”闵斓王头也没抬,敷衍地问道。
“门主说上次王爷说好了要带她出来的,结果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给她送了回去,她想请王爷这个月的月圆之夜再去接她一次。”
“你一会儿回府替我回信给她,就说本王受了伤,行动不便,以后有空了再去看她。”闵斓王随口应付道。
“是,奴才告退!”
“等一下!”一声娇喝,喊住了就要告退的王府管家。
“奴才参见县主。”管家见斓鸢县主从内室出来,恭敬地问安。
“你既然来了,就将你们王爷一道接回去吧!”阿鸢脸上的愠怒显而易见。
“这……”
管家站在院中左右为难。他家王爷要赖在县主府,他一个奴才有什么胆子把王爷请回去?
闵斓王抬起头,扫了一眼管家,管家如蒙大赦:“奴才告退!”说完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你!”阿鸢有些气急败坏。
闵斓王都赖在她这儿两个月了,伤也早就好了,可就是不肯走。请神容易送神难,阿鸢这次算是深切体会到了。
闵斓王起身,讨好般来拉阿鸢的衣袖。
“好阿鸢,再让我住几天。铭儿送来了书信,过些日子的宫宴我与你一同回陈仓城。”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阿鸢怕了闵斓王,他总是撩拨自己,偏自己还有些动了心。但一想到他比铭帝年纪都大,不知道有过多少风流史,还曾经有过一位提都不能提的王妃,她就觉得心塞。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闵斓王曾为了一个女人血洗两宫,屠戮中原。阿鸢承认自己确实对他心动,可她又实在不想在闵斓王的风流史上留下自己的姓名。
“海上最近不太平。我不会让你独自乘船回陈仓城的。”闵斓王一本正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