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闵斓王竟然连一个像样的借口都懒得想!”
“陛下!末将韩英请命!”金殿之上,一白袍小将出列请命。
“韩将军有何对策?”永吉帝面色稍霁。
“据末将所知,闵斓王闯宫,国师大人以命为祭开启护国大阵降之全力击退,闵斓王此刻正是身受重伤,数月内怕是都不能恢复。末将以为,此时正是攻打陈汉国的好机会,且永相国正要与我国和亲结盟。战端一旦开启,永相国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末将愿领兵攻打陈汉国,定为陛下讨要个说法!”白袍小将言之凿凿,一腔热血。
“韩将军不可!陛下,战端一旦开启,东明国将永无宁日!若永相国借机攻打,那咱们后防空虚,势必会被永相国趁虚而入啊!陛下三思!臣听闻,闵斓王此人并非是暴虐无道之人,这当中必然有什么误会,陛下……”
“够了!”永吉帝大怒:“误会?误会就可以闯宫,误会就可以血洗我大明寅宫!”
“陛下!可是永相国……”殿上的老臣还在试图劝阻血气方刚的少年天子。
“永相国新君颜西是个磊落的仁君!他与本君志同道合,都愿为了两国百姓不受战火屠戮做出努力。他既然敢只身来到东明国,足可见其赤诚!”
“陛下!”
“够了!相国不必再劝!闵斓王已经骑到头上了,本君若不取他项上人头,如何对得起东明国列祖列宗!韩将军听令!”
“末将在!”
“着你率五十万将士攻打陈汉国!即日出发,不得有误!”
——
陈汉国,灵泉殿。
幽深的潭低,一个巨大的身影盘亘在那里,幽蓝的身躯忽明忽暗。
闵斓王受了重伤,很重很重的伤。这次的伤,堪比上一次使用禁术受到的反噬。
闵斓王化为兽形沉入潭底,百多年间,这是第二次让他不得不化回兽形。
他的阿鸢在哪里……
就在前不久,她与他还在这一处灵修……
灵泉乃是陈汉国龙脉所在,他此刻吸收的乃是陈汉国的龙脉国运。这是他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想要动用的力量。
可只有如此,他才能快速恢复。阿鸢似乎成了他的执念,哪怕天下大乱他也要找到她!没有阿鸢,那就一起下九幽吧!
他已经管不了那许多,闵斓王兀自陷入沉睡。这一睡就是三个多月。
短短三个月,战火已经蔓延开来。
韩英领兵攻打萃泽城,却不料闵斓王早已在萃泽城埋下重兵。韩英失了先机,战况一时陷入焦灼。
且说两国军队会战于泽地谷,泽地谷地况复杂,且不知何故,谷内灵气异常浓郁。
两国的普通士兵倒是还好说,但那些个修士却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修为越高,影响就越大!甚至有那么两位大成期修士直接爆体而亡。
如此,两国之间的这场交锋,拼得只能是普通的士兵,战况十分惨烈,两国士兵伤亡惨重,却谁也没讨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