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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啊?”姜渺的大脑因为缺氧而迷迷糊糊,口不择言,“你不行了?”
郑予安气得笑了一声,扑过去报复性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说话间气息暧昧的与她交缠,“今天不行。”
明天也不行,胳膊的伤好之前都不行。他实在太久没做过,又受着伤,担心自己表现不好,丢脸不说,也怕不能让她满意。
姜渺捂着被咬痛的嘴唇,怨念地瞪他一眼。
不行就不行,又咬她干什么。
不过被硌着的感觉无法忽视,姜渺往下扫了一眼,望着郑予安的眼神十分怀疑。
这不行得很吗。
郑予安无视她眼神中传递的信息,又把人提溜到旁边,干脆地起身说道:“睡觉。”
说不行,结果却是往主卧走的。
姜渺当然不能说什么,本来就是他的房间,他一进去自然是如鱼得水,十分熟稔地掀开被子躺进去,还对站在门口犹豫的她拍拍另一侧的空处,似邀请也似催促。
姜渺认命地走过去,背对着躺在他身边。
郑予安关了灯,黑暗瞬间笼罩房间,他从后面将姜渺抱在怀里。
姜渺怕压到他受伤的手臂,于是身体尽量挪动着远离,结果就成了肩膀以上被他抱着紧贴,下半身快要飞到床边的变扭姿势。
颈后传来郑予安闷闷的笑声,他说:“你这样不难受吗?”
他不等姜渺作答,手揽到她的腰上把人带了回来,仗着她怕伤着自己不敢挣扎太过,越发抱得更紧,却因为她腰肢纤细的触感而皱了眉。
“以后再不好好吃饭,我可有办法惩罚你。”黑暗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话音里带些深意。
姜渺切了一声,却只是虚张声势的不服,一张脸却悄悄泛起热意。
被子下两个人身体挨得很近,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不太平稳,凌乱地在她发间穿梭。
做又不做,放又不放,抱得这么紧,也不知在给谁找罪受。
晚安
夜渐深,姜渺感觉到身后蓬勃的热意逐渐平息,郑予安的呼吸也逐渐平稳,知道他应该已经睡着了。
但是姜渺没有睡意,除了来郑予安家的第一个夜晚,因为白天太过疲累而睡得安沉之外,她后来几乎每一晚都需要药物助眠。
睡不着就会心生焦躁,一焦躁就想左右翻身驱赶焦虑,但她怕吵醒郑予安,硬是忍着不动。
可呼吸也会传递躁意,郑予安睁开眼睛,摸了摸怀中人的头发,醒后带着些微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
“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