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程怀鸢不相信自己的舅舅会对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下手。
见程怀鸢不可置信,同事把最近街道上的录像调出来,“这是案发前一天,沈清梨从程修的车上下来,两个人去了当地唯一一家高档酒店。”
“这是酒店的消费记录。”
看着清单上的物品,程怀鸢差点把纸板捏破。
“事实如此。”
同事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后来,沈清梨的养父知道后,就拿着刀上门了。”
“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沈清梨被妇联带走了,她父亲依法被逮捕。”
“不不不不啊啊啊啊——”玻璃后的男人突然鬼叫,捂着自己的头,神情痛苦:“清梨,清梨是我的啊啊啊——我不会让你带她走!”
“带她走?”
“嗯,这是订票记录,两个人准备去南城。”
程修怎么可能回南城?
“清梨,清梨是我的女人哈哈哈哈……我上过她无数次,凭什么,凭什么你动我的女人!”养父胡言乱语,“瞧不起我的人统统去死!”
听到他的话,程怀鸢一惊。
同事解释道:“她养父确实不是人。”
……
偷鸡摸狗,不干正事,有钱就喝酒,喝完酒就满大街找人打,多年前不知道从哪里捡到一个8岁的小女孩,对外声称是他的女儿。
然而女孩身上总是带着青紫的伤痕。
等到街坊邻居实在看不下去,偷偷报了警,这才发现女孩从来没有读过书。
“读书?读什么书?浪费老子的钱,她得在家帮老子洗衣做饭!”
面对养父无耻的言论,当地以九年义务教育的名义将女孩送到了学校。
“妈的,免费读就去吧,不过放学了记得回来做饭,要是被老子发现在外面玩,老子把你的腿打断!”
女孩的名字是当地的老师起的。
“清梨怎么样?如花似玉,老师希望你能够善良淳朴!”
……
12岁的沈清梨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在黑夜里无助地留下眼泪。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发霉的墙壁,耳边传来养父的怒吼:“我的酒呢!”
……
16岁的沈清梨怀着忐忑的心情度过了学生生涯最后一年。
毕业前夕,她发现自己没有来月信。
回到家,她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撕扯衣物的养父,乞求他放过自己。
养父听完只是哈哈笑,口舌黏腻地贴在她的身上说:“我的种,必须经得起折腾!”
深夜。
沈清梨看着下身止不住的血迹,腹部传来阵阵剧痛,她脸色发白,浑身酸软,没有力气。
“救命……”我要死了吗?
沈清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她想要呼救,可是喉咙干涩沙哑,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家里除了酒,就只有自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