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变态的心理都不怎么正常吧】
【游戏世界而已,你们这么当真做什么?】
他的弹幕开始吵架,一堆堆的数据拥进他的直播间。
杜川真有些兴奋,但更多的是恐惧。兴奋的是他的积分蹭蹭涨,恐惧的是眼前这个笑得像恶魔一样的男人。
渡边雅彦到底是谁?杜川真悄悄抬起眼皮。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日本人,他怎么不记得原着里有这个人物?
难道说是玩家?可是,只有死了的玩家,名字才不会被屏蔽啊?
渡边歪了歪头,示意他出电梯。杜川真哆嗦着腿,后腰被刀尖顶着,一瘸一拐地挪了出去。
“大,大哥,”杜川真讨好道,“你要什么?我还是有些钱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嘘,”渡边的尖刀又扎得深了一点,只差几毫米就可以穿破他的皮肉,“往前走,别说话。”
杜川真被挟持着往前走,渡边擒着他的胳膊肘左拐右拐,进了一个隐蔽的楼梯间。
这个楼梯间里没有摄像头。昏暗的光线下,渡边回身反锁了门。
杜川真想趁机往楼上逃走,可他刚要踏出去,一抹银色堵住了他的生路。
琴酒正站在通往负二楼的阶梯上,那双无机质的眼睛像看死人一样打量他。
杜川真觉得自己真的快成死人了,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你是……你是……”
膝盖的痛神经骤然紧缩,渡边从后边狠踢了他一脚,杜川真噗通跪地。
“对不起,我不该惹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给!”
只是玩儿个游戏而已,他可不想体验痛苦和死亡啊!
琴酒靠在墙上,手里揉着一根尼古丁棒棒糖。他实在不喜欢吃这个东西,把那颗糖捏得嘎吱作响。
“来吧,说说你们黑组的情况。”渡边绕到杜川真的侧面,手里翻转着那把尖刀,“限时问答,如果超过三分钟,没有说出我想听的东西……”
他一脚踩在杜川真中过枪的那条腿上,那条骨头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啊啊啊!”杜川真吃痛地嚎叫,往前栽倒在阶梯上。额头上有什么东西划过,几滴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左眼划下来,一股铁锈味儿。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他的左眼前抵着尖锐的刀尖,模模糊糊一点白色的虚影。
“别激动,只是伤了点儿眼皮而已,”渡边踩着他的腿,尖刀怼在他左眼前四五厘米的地方,“已经三十秒了哦。”
“什,什么?”他头往后缩了缩,刀尖却戳得更近了,随时可以刺进他的眼珠。
“还剩两分20秒了,加油啊。”
“我……我……”杜川真组织着语言,大脑却不听使唤。
“对了,g。”渡边突然抬起头,这个动作让他手里的刀尖又往前移动了一厘米,杜川真抖得更厉害了。
“怎么?”琴酒还在捏手里的那根棒棒糖,看上去里面的硬糖已经变成粉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