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买了点儿东西,”渡边的脸颊泛起粉红,“路上用的。”
“什么东西?”琴酒眉头微皱,他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是送给爱人的东西。”渡边吻了吻他的眉心,“送给你的。”
“走吧,ylover。”
第二天清晨,冰凉的日光洒在海面,一艘游轮从东京出发,向北驶去。
番外一
12月,莫斯科下着大雪,市区的一栋公寓里,黑泽阵正在煮咖啡。
“阵,你真的该去试试这家餐厅。我女儿特别喜欢吃那里面儿童套餐。”
阿列克谢在他的耳边不停叨叨着,黑泽阵几乎想把耳朵堵上。
“你和阿尔还可以去梦幻岛,我女儿可以给你们带路,她特别想来见你。”
“还有雪山,现在天气不好,过几天雪小点儿了,我带你们去爬山”
烤箱传来叮的一声,黑泽阵戴着手套,拿出一片吐司,“阿列克谢。吃烤吐司吗?”
“什么?”
阿列克谢还没反应过来,一大片面包就塞进了他嘴里。他咬下一口,夸张地赞叹:“你烤得也太好吃了!”
黑泽阵做了两盘简易三明治端到桌上。一份是给阿尔准备的,那人一大早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两天前,他和阿尔坐游轮到了俄罗斯东部,在那儿待了两天,然后又转了两趟飞机,才到达西部的莫斯科。这几天他们一直窝在这所租来的公寓里,阿列克谢每天都来串门。
“阿尔怎么还没回来,要给他打个电话吗?”阿列克谢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不用。你有什么事要单独跟我说?”
“我给阿尔做身份的时候,发现一个事。”阿列克谢从公文包里拿翻出一个文件单,“他的确出生在白俄,不过没有正式国籍。”
阿列克谢翻出文档的一页放在桌上:“他以前是雇佣兵,你知道吗?”
黑泽阵接过那张纸,是fsb内部档案,上面有张证件照,看长相非常像阿尔,只不过要稚嫩很多。
“可能是10多年前吧,我们就有了这个雇佣兵的档案。这是当时留存下来的,他为我们工作过。”
黑泽阵没有主动问过阿尔的身世。每个人都有过去,他自己的过去也很复杂。
自走上那艘游轮,他们暂时脱离了组织的身份,也正式建立了一种默契。对于过去,他们不探究,不深问。
黑泽阵手上的那张纸,上面没有写真实姓名,只提到一个代号——编号619的雇佣兵,18岁时,他已经执行了好几项任务,大部分都是在参战。
“还有另一个东西,是我托人从美国找来的。”阿列克谢从文档里又抽出一张纸递了过去,“这是他23岁以后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