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开锁,为什么需要开锁?”
盛鸢:“他关在房间里两天了。”
姜澈大惊失色:“两天?盛意他不是容易犯低血糖吗?”
盛鸢:“他房间里有吃的,今早还能和我说话,应该自己会吃一些,我之前就没见过他这么倔。”
路枝小声对姜澈说:“我们应该得早点来的。”
姜澈安慰她:“没事没事,既然阿姨那么说了,那盛意肯定不会亏待自己。”
还没等师傅换好鞋,楼上突然传来很大声的开窗声,还有一声“盛意”。
几个人脸色顿时变了。
不多时,徐文彬的声音从墙后边传来:“咋啦,叙哥?”
梁听叙:“盛意晕了。”
盛意再醒过来时,入目一片白,再就是盛鸢焦急的脸色。
盛鸢攥着他打点滴的手问他:“醒啦,还不舒服吗?”
盛意扯起有些惨白的嘴角笑笑:“没事,我好多了。”
好多了就能挨骂了。
盛鸢气得劈头盖脸把他骂一顿,继而愤愤离开。
留下盛意一个人,对着四张怒气上涌的脸——连路枝脸色都有些阴沉。
姜澈抬手就要给盛意头上猛来一下,徐文彬见状赶忙上前护住:“别别别,骂骂得了,别动手,我们盛哥还晕着呢,别给打傻了。”
“傻了也是他活该!我说盛意,你一天天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啊?本来就容易低血糖还不吃不喝,亏你能想得出来。”
盛意也知道他这次做法错得离谱,虚心受骂。
“得亏梁听叙对你上心,先往你这跑了两三回,制定计划来救你,要不然,你死屋里都没人知道。”
话说得难听,但理真是这个理。
盛意心虚地点了点头,又抬起眼眸朝梁听叙那儿瞟去。
梁听叙没看他,只是看着窗外,神色淡淡的。
“对不起……”他小声说,梁听叙没理会。
“大点声。”姜澈说。
“害,我们意哥这不刚打上点滴没吃饭呢还,腹部空空,没气儿。”徐文彬充当和事佬。
姜澈气不打一处来:“梁听叙刚找到他不是给他喂糖了?你搁这维护他半天,又叫意哥又叫盛哥的,咋滴,你也饿昏头了看成俩人了?”
莫名其妙被波及,徐文彬一脸欲哭无泪地指着自己,再看看盛意,好心帮他盛哥说那么多话,盛哥哪看他一眼啊,害盯着那闭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