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艺溪努努嘴,语气轻飘飘的:“也就多那么多一点吧。”
“那你现在不怕你继父了?”方悦涵问她。
“他去国外出差去了,一个月后才回来,”孙艺溪不无幸福地说,“这段时间我勉强能自由一点。”
“但你们也不能把我的秘密告诉别人。”
有时候孙艺溪不想让人知道,但如今发现,有一两个人知道也挺好的。
因为卸下伪装真的很舒服。
方悦涵故意逗她:“看心情。”
“别,”孙艺溪说,“回头我请你们喝奶茶,管够。”
这顿饭吃到最后,三个人一起出了食堂。
教学楼前,孙艺溪拉着梁如夏到了拐角的地方。
这里的光线很暗,和此时的孙艺溪一样,充满了神秘。
“如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医院?”
梁如夏奇怪她怎么知道,但还是点了点头。
孙艺溪继续说:“走在你旁边那个男人是江淮的爸爸吗?”
“嗯。”梁如夏没多说。
“这样啊,”孙艺溪解释道,“我大概知道了。”
“陈肆川最近是不是就是个忧郁青年?”
这要怎么回答?
“没事,你不说我也知道。”孙艺溪一副知晓一切的样子。
毕竟都是因为她说的那句话。
谁让他当时讽刺她。
“走吧,回教室去。”孙艺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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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川中午没在竞赛班找到要找的东西。
于是晚自习前又往那跑了一趟。
刘忠杨看到他,轻哼道:“你不是去曹恒办公室做俯卧撑去了么,还回来干什么。”
“找东西。”
陈肆川沿着教室走廊一边走一边看。
“很重要?”刘忠杨倒是稀奇起来。
陈肆川嗯一声:“世界上仅此一个。”
这句话一出,瞬间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他们开始看想自己的桌下、脚底下,想看看那东西到底多珍贵。
刘忠杨在这时咳嗽两下,示意他们安静:“陈肆川你先回位坐着上课,下了晚自习再找。”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