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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舞姬一见到宋灼意，就癫狂起来，明明身体已经痛的动弹不得，仍然强撑着支起身子，朝宋灼意吐了一口血沫：“妖妇！”

虽然宋灼意已经嫁为人妻，喊她一声妇也不为过，但顾长烨怎么听怎么刺耳，看着舞姬的眼神冷了冷。

宋灼意打量了舞姬片刻，突然问顾长烨：“谁给她用的刑？”

顾长烨未答，只眼神望旁边一侧，露出个卑躬屈膝的下人来，正是掌管地牢的衙役。

衙役拱手，先见了礼，而后道：“回殿下，我们知道这是重要的人犯，不敢轻易用刑，只是她一直寻死，我们没办法，这才给她用了焚心软骨膏，令她失去内力，四肢无法动弹。”

但有一句话他没说，这毒除了会使人四肢无力，还会导致五脏六腑如火烧般炙痛，是刑讯逼供惯用的毒。

宋灼意将目光落在舞姬身上，果见她四肢瘫软无力，趴伏在地上，虽无人所制，但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

舞姬已经开骂：“别再假惺惺的了！妖妇，皇上已经禁了你的足，你竟敢抗旨而行，皇上若是知道，定然要治你的罪！为你害死的百姓赎罪去吧！”

宋灼意奇道：“本宫征战多年，救下的百姓早已上万，倒是第一次听有人让本宫为百姓赎罪。倒真是稀奇。”

“那些人不过是被你的表象而迷惑了！”舞姬恨恨的瞪着宋灼意，眼眸里的恨意几乎强烈到要喷出来，倘若不是她如今已经无法拿剑，她定要冲上去，杀了她！

“冯林怎么了？”宋灼意平静问道。

“你还敢提冯大人！”舞姬声嘶力竭，“若不是因为你，冯大人怎么会因为护我们，而差点死掉！”

差点死掉？

宋灼意不着痕迹道：“也就是说，冯林还活着了？”

“冯大人还活着，你很失望吧？”舞姬笑起来，仿佛只要宋灼意难受，她就会好受一百万倍。

宋灼意看了顾长烨一眼，顾长烨微微颔首。

宋灼意继续问道：“你为何这么恨本宫？”

舞姬只看着她冷笑。

宋灼意摊手：“你也瞧见了，如今有了你的证词和冯大人的死谏，皇上处置本宫不过是时间问题，可你总要让本宫做个明白鬼吧？”

舞姬讥嘲：“可有多少百姓，是不明不白死在你手里的！其中就包括了我的哥哥！”

“你哥哥？”

有人为宋灼意搬来了一把椅子，宋灼意缓缓坐下去，指尖轻轻敲击着椅子扶手，若有所思道：“你叫什么？”

舞姬别过脸，拒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