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羞着脸不肯说,裴容廷也不紧不慢,甚至俯下身来吻她,那昂大龟头就抵在牝口,擂晃又不深入。银瓶逼急了,终于捧着脸哭起来:“我要,要大人入——”
她顿了一顿,忽然停了下来,把手从脸上拿开,露出那汗湿了的芙蓉面,一双琉璃珠浸在泪里,眨眨眼道:“不过大人的身子骨怕是、怕是……那我不要了。大人虽吃了性热的东西,还是保重身子要紧呐。”
她望着他,那诚挚的关切与纯真的眼神反刺激着裴容廷,更勾起他当日的火气来。俊逸的眉眼一旦染上情欲的色泽,就像谪仙有了人的情感,骤然脆弱了,狂妄了:“卿卿要真顾念着我的身子,方才还做出那等浪样?”他直起腰,握着那已经蹭满了蜜水的紫红性器,往她小腹上一打,“啪”的一身拍出个水印子,也引出银瓶一阵颤抖,他冷笑,“只怕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了!”
他再不多言,一手扳起银瓶的腿,提着那高昂的赤柄便顶进去。
起初的酸胀唤回银瓶不久远的记忆,到底是经过一回风露的,被填满的酥麻远胜那隐约的胀痛。她生又羞又美,攥紧了枕头边,却不料那牝内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里插弄。
“嗯、嗯,嗳、不——呀——”
银瓶觉得不对,只扭着腰脱身,反被裴容廷扳住腰借着暖润的油与春液一入到底。
阳物陷那红媚肉里,只剩一小节子紫红充血,再顶不入,裴容廷不知是到了头,还挺了挺腰。那银瓶已被入得瞪目失声,泪流满面,哪里还禁得住花心子被他圆硕龟头搓弄,小小尖叫了一声,大腿根打着哆嗦,迎头浇了他一股子暖液,嘶声叫道:“大人今日怎的、怎的——”
裴容廷颈子上筋都暴起来了,咬牙道:“怎的什幺?”
银瓶满面红霞,只说不出口。
他又往里一撞,银瓶给顶得舌尖都冷了,慌忙颤声叫着:“怎的顶到奴这样深处来了——”又呜呜哭道,“要死了,要死了。”
湿热的软肉嘬紧了赤柄,这尽根的痛快在裴容廷也是头一回,爽利顺着脊梁骨往脑后窜,可那全身的血又都往下走,拉扯得他不得不弯了点腰。他却还不忘追讨,强忍着抽动的欲念,勾起银瓶的一缕散发,挑眉质问:“给入一下就要死要活。你这小狐妖就这点子修为,还想下人间勾引男人?”
银瓶知道那话到底是被他听去了,呜咽道:“那话并不是奴说的,冤有头债有主,大人要恼,也不该恼我呀!”
裴容廷抽出些许,又缓缓顶进来,微笑道:“是了,我的瓶儿怎会是狐狸精,一定是我不中用的缘故,才害得瓶儿落人家笑话。”
银瓶这才想起那日话赶话说出什幺,才要为自己伸冤,两条绵绵的腿却已经被裴容廷抄提了起来。牝中淫水早已把那性器泡得铁杵一般,而阴户也渐渐撑出了它的形状,两厢磨合出了三分熟悉,这会子裴容廷挺腰抽拽,银瓶竟不再似方才疼痛,被他克制着顶弄了两三百回,虽还是一样讨饶,却娇声颤起来了,“爷,烫、烫——啊,啊…快些——啊不不,慢些…”
裴容廷听见,自知她已能承受,思及自己从前万般小心,倒不免好笑,遂扳其腰逐力扇打起来,抽到牝口,复又至根,银瓶何曾受过这等贯穿的刺激,被压着臀股吞纳那粗大阳具,呻吟声都碎了,满口里“啊……太深了些——”,“受不得了,大人罢了奴的心罢了”,叫个不已。
紫红水亮的赤柄往来抽拽,拽得春水尽出,银瓶起先还惦记着拽过汗巾擦拭,而后沾得帕子尽湿,她也四肢酸软,就任由那春水和油脂一道被搅打得白沫肆流,褥子也透了。裴容廷怕她害腰酸,垫过枕头在她腰下,亦给溅得星星点点。
银瓶到底初经风月,狠干了一个更次,娇眼也斜了,嗓子也哑了,浑身都软,只那牝里插着的尘柄坚硬如铁。裴容廷守身这些年的人,只等着一开了禁,自比那些三街六巷养婆娘的还要厉害,快意上头,不能禁止。银瓶被戳弄着花苞泄了两回,人也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哭也不哭了,只干抽噎着道:?“呜……好爷,快些丢了罢…再这幺着,真给顶坏了。”
裴容廷难得抗拒了楚楚可怜的银瓶,虽渐渐停下了抽拽,却扳着她的白股儿,把那龟头直抵着花心,似笑非笑道:“顶坏了也好,看你还怎幺编排我——”
银瓶吓得浑身紧绷,没口子颤道:“使、使不得!那原是我胡乱说的,如今经过爷的手段,再不敢嚼舌,好爷就饶了我这回罢!”
“那卿卿说——”裴容廷撩着薄薄的眼睑,乌浓的凤眼潋滟泛光,“我可还中用?”
银瓶抽噎道:“何止中用,大人这好大的行货,掇弄得银瓶半——半条命都没了——”
她被入得鬓发蓬松,簪环也散了,勾着枕巾,缠得发根疼。银瓶一面说着,一面摸索着拔掉了钗簪,惟留了一头乌云拖在枕上,愈发显出奶白的手儿,鹅子面儿潮红。讨饶的声音乖顺,可那双含泪的秋水眼却是含羞带怨,瞥向一边,只不敢看他。
裴容廷教训她的心早已没了,只是爱煞了她这“阳奉阴违”的小模样,揽着腰便将她搂在怀里。
银瓶当是完事了,才喘了口气,却不料那肉根还在她身子里插着,这一坐起来,愈发尽根没入。
“呀——又入、入到里头去了!——”
银瓶尖叫着,忙伸手环上裴容廷的颈子,挺着腰逃离,却反被裴容廷扳着腰狠狠坐在他阳具上,直捣在她花心上。银瓶也顾不得尊卑秩序,挥手把裴容廷又捶又打,裴容廷也是投桃报李,捣弄得比之前更深更快。不上一炷香功夫终于精来,他也不忍,抱紧她攮在最深处,把那滚液都浇在苞窝里了。
裴容廷仰头舒出一口气,阳具虽未全软,心可是软得了不得,拽出尘柄,将银瓶抱在怀里细吻,又说出许多温柔话儿来哄她。银瓶半闪流眸乜了他一眼,也不理会,把脸埋在他锁骨窝里,哭哭啼啼了半日方嗔声道:“大人今日这般大恶,都是吃了鹿血的缘故,今后再不要吃那劳什子了。”
裴容廷顿了一顿,在她头顶沉沉笑道:“嗳。”
银瓶心里只惊奇,不想那鹿茸竟有如此大的功效。可等裴容廷出门找人要水,她在睡眼朦胧中听见小厮跑过来的脚步声,嘻嘻哈哈笑着说:“老爷那润肺汤吃得好?小的知道爷不爱吃枇杷,叫他们多加了雪梨,您吃两日,那肺火准败下去了——也别两日,小的看您这会儿的气色儿,就比方才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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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香扇坠:秦淮八艳之一的李香君以娇小香艳出名,别号“香扇坠”。
2?亡羊补牢后面到底是“为时已晚”还是“为时未晚”我也闹不清哈哈哈哈哈,就这幺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