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后面有呼呼的热气,后颈的皮肤传来湿润温热的触感,还一阵一阵的。
“你他妈的!皮子痒了敢占老子便宜。”
菲尼克斯咬紧后槽牙,一记带风拳朝后头挥去。
拳头被轻易握住,身后的虫子跟快牛皮糖一样,眼神迷离地凑上来,把菲尼克斯整个包围在胸膛和门板之间。
失策了,明明知道这个世界雄虫力量比不过雌虫,他一拳跟打在棉花上一样。
菲尼克斯两只手被握住高举头顶,这破虫子就在他颈部嗅,动作眼看有了上移的趋势。
好汉都是能屈能伸的,硬的来不了,那就来软的。
“兄弟,你这样过河拆桥不道德吧,我可是好心救你,你”
西泽头脑里迷迷糊糊,他僵化期爆发了,循着身体的本能,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了那个专属于他的雄子。
雄子很香,只要一触碰到雄子的皮肤,体内那股无处可泻的暴躁就听话的平息下来。
雄子在跟他说话,嘴唇一张一合,很粉很诱人,像星际小虫子吃的果冻,很好亲的模样。
嘴唇被舔的那一瞬,菲尼克斯是懵的。
草了,这b世界。
他怎么也么想到,他一个男人,有一天会被另一个男人抵在门上强吻。
还是初吻,更操蛋了。
“你大爷我跟你拼了”菲尼克斯张嘴说话,又被抓住机会,虫子横冲直撞,疯狂地吮吸。
菲尼克斯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在虫子吃痛时,他一脚踢过去。
虫子没防备,加上头脑实在昏沉,向后倒在了地上。
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菲尼克斯也来不及管。
跟后面有洪水猛兽似的,拉开门进屋,又砰的一声关上门。
心软
租的屋子很小,里面有一张木板搭的简易床,一张桌子,还有一间小小的厕所。
水泥糊的墙壁裂了好几条缝,有生命顽强的杂草从墙角长出来。
菲尼克斯平缓了呼吸,骂骂咧咧地坐到床头,扯掉墙角的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边。
自从他进屋,门外便没了动静,也不知道那个色胚走了没,要是那个色胚想硬闯,照他那个力气,这木板门分分钟阵亡。
菲尼克斯把枕头底下的刀拿出来,随时做好准备。
半夜,窗外闪过了一片炽白的光,紧接着,几道炸雷打下来。
菲尼克斯正闭着眼睛想事情,触不及防被吓得一哆嗦。
噼里啪啦的雨珠紧随而来,没过多久,菲尼克斯头顶的天花板就开始漏水,一滴一滴,正好砸在他脑门上。
屋里潮湿阴冷,菲尼克斯把床移开,又找了个破碗接雨水。
雨声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