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婉瑶叫住你原因有二。
一呢,向江公子表达敬佩之情,江公子明明胸中有丘壑,却不争不辩,更不气恼,实在是大智若愚之人。婉瑶佩服。
这二呢,婉瑶平日里最爱抚琴作曲,刚才听到江公子吟唱的曲子很是独特,我从来没听过这般曲调。
若是江公子不嫌弃,婉瑶少不得以后向你请教这曲调之事。
江公子可莫要推辞。”
江楠看着眼前的少女,一颦一笑明明很一本正经,却又透着说不清的妩媚。
唉,真是妖精啊,心思灵动,嘴巴又能说会道,关键人家长的还这么美丽动人。
他觉得这夏家新一代男丁都挺废,女儿们一个个不同凡响。
夏婉清算是遇到对手了,还有一个不曾打过交道的夏婉蓉,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
江楠仿佛看到一场宅斗大戏即将上演。
还好,我本质上是个局外人,他们打生打死,干我鸟事。
“婉瑶妹妹,我一个乡野糙汉,学识浅薄,也不识音律,妹妹实在抬爱。
惭愧,惭愧。
还有,我是你长姐夫婿,已经入赘夏家,还请婉瑶妹妹以后莫要称呼江公子,你该叫我一声姐夫才是。”
“好啊,你是姐夫,那我就是小姨子。
嘻嘻,姐夫,婉瑶记下了,日后再请教于你。”
“好说,好说,日后再说。”
夏婉瑶一欠身,冲江楠做了个万福,从江楠身边擦肩而过。
一股纯净处子特有的幽兰香飘进江楠的鼻孔中,夏婉瑶的纤纤玉手竟然轻轻划过江楠的胸前,似是无意一般。
江楠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带着痴痴笑意,望着夏婉瑶的背影,直到夏婉瑶消失在拐角处。
夏婉瑶回头一瞥,也正看到江楠的样子,不由得会心一笑。
待到夏婉瑶消失不见,江楠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没了。
“小妖精,我又不是唐三藏。”
……
还好,夏婉清离开后,还是把江楠的轿子给他留下了。
有了轿子,江楠就不用大热天的自己跑路。
天色尚早,他索性坐着轿子去南城坊市,直接来到了葛记饮子坊前面。
大热的天,四个娇夫已经累的够呛,衣服都湿透了。
不过这可是夏家长女的新姑爷,夏家的赘婿,他们谁也不敢有怨言,一家老小还要靠他们的工钱吃饭。
江楠作为新时代的青年,也是做过苦逼打工狗的,看到四个娇夫如此辛苦,感同身受。
干脆就让四个娇夫把轿子放在树荫下歇息,他自己进了葛记饮子坊。
不大会功夫,江楠就带着四壶冷饮出来,走到娇夫们面前说道:
“几位大哥辛苦了。
来,小小意思,加冰的,解解暑气。”
四个娇夫看着递过来的冷饮,都呆住了。
这冷饮可是葛记饮子坊的饮子,同州城有名的高档货,就是装饮子的陶瓶都十分精美,放家里都不舍得装盐巴。
葛记冷饮多少钱一壶,他们不知道,因为他们长这么大压根就没买过,更别说喝过。
不过他们知道,这一壶加了冰的饮子他们自己是万万不会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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