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我们之后会再请您的,一次不行就两次。”
姜致明白了,梁时砚这是不见到自己不死心。
她笑了笑:“我去。”
姜源愕然看向姜致,姜致稍稍偏首,让他先过去,她马上回来。
姜致并不担心梁时砚会对自己做什么,现在因为赵航入狱,梁家的日子也不算太好过。
梁时砚再想对她做什么,也得想一想他们梁家能不能在这件事后全身而退。
无论多久,只要她出事,所有人的第一时间都会聚焦在梁家身上,这就是安然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档口跳楼。
姜源还想说什么,但,眼见着姜致去意已决,也没再说话。
姜致下车,坐上另一台漆黑轿车上。
车有目的地朝外开走,将姜致带到一个饭店面前。
姜致步入饭店,服务员将她引领进包厢。
梁时砚懒懒散散坐在首位上,嘴唇还挂着一抹笑,看着十分漫不经心,这段时间的绯闻也没有影响他。
姜致眸色发沉,低垂着眼睛,坐到距离他最远的位置。
一时间相顾无言。
梁时砚仿佛真是请她吃饭的,菜单递到面前,问:“想吃什么?”
姜致没什么胃口,掀眼一看,“有什么事吗?”
梁时砚背脊弓起,眉眼桀骜深沉,“没什么,和前女友吃顿饭,行不行?”
姜致没说话,拎起包包,转身离开。
刚到门口,两个保镖将她拦下来,她驻足原地,又回头看着梁时砚。
梁时砚又重新靠上了背椅,手搭在翘起的二郎腿的膝盖上,眼神毫不遮掩。
“周融的母亲已经在帮他找结婚对象了。”
姜致不可否置,“然后呢?”
她找上周融,不过是为了摆脱梁时砚,又没有爱情。
何必家住海边,手伸那么长。
姜致不想听这些,脚步有序往外走,高跟鞋笃笃敲响。
他又抛出一个钩子:“你就不想知道安然的过去?”
姜致手停在半空中,最终回到座位上,抬起眼睛看他。
安然的手机被当做证物收走,至今没有还回来,她的一切,她都不知晓。
缄默半刻。
她问:“你知道些什么?”
梁时砚:“你陪我一段时间,我就告诉你。”
姜致断然拒绝,“那不可能。”
梁时砚没怒,只说:“那你为什么愿意和周融走的那么近?我已经查过了,你现在在周氏的公司上班,对吧?”
姜致平静抬眼,口吻也跟着冷下三分,“所以呢?”
她似乎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语调带着三分讥讽:“你又要故技重施,将我从周氏赶走,让我走投无路?梁时砚,你已经二十八了,不是十八岁了,小孩子家家的把戏,你还想玩多久?我已经不爱你了,这难道不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了吗。”
梁时砚勾起一点笑,“你以为周融能护你多久,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