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子,我看你是欠打!”
魏震海抡起拳头就要揍安宁。
安宁笑了,“怎么,输不起?急眼了?”
围观人群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大海!”
潘枭生怕丢面,急忙叫停魏震海。
“行,算你小子生性!”
“我们走!”
两人撂下饭菜就要开溜。
“等等!”
安宁当即反问:“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赌注了?愿赌服输,跪下叫我一声爷!”
潘枭咬牙切齿道:“小子,饭菜我让了,你别得寸进尺!”
“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我能当众给你跪下,还叫你爷?你他妈想啥呢!”
安宁耸耸肩,“堂堂上等兵,输了不认账,我都替你脸红。”
“当然,你非要耍赖,我拿你也没办法,只能让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
话音一落,看客们议论纷纷,看潘枭的目光中充满了异样。
流言蜚语会以光传播。
一旦出了食堂,整个狩猎队都会知道潘枭耍赖的事情。
潘枭承受不起信誉的崩塌,立刻放低姿态商量。
“我赔给你十张票,这事就算翻篇了,怎么样?”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安宁冷笑:“如果输的人是我呢?你能轻易放过我吗?”
“更何况,我的赌注是一年薪水,外加三十张票,你用十张打叫花子呢?”
潘枭咬牙道:“那你想怎样?”
安宁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我先来,你不能再躲。”
潘枭把心一横:“行!谁躲谁孙子!”
话音刚落,安宁突然一刀扎进潘枭小腹。
周围的看客见状,纷纷出惊叫。
事突然,潘枭猝不及防,一刀给他扎懵了。
直到鲜血涌出,疼痛席卷全身,这才反应过来。
“你……你Tm这就开始了?”
“是啊。”安宁面露微笑,“兵贵神嘛!”
潘枭捂着流血的肚子,眼里喷出怒火,接过匕,咬牙切齿低吼:“到我了!”
这次他下定决心,必须把安宁捅到半残!
不然都对不起自己挂彩的肚子……
不料。
刚要动手,安宁突然双手摊牌。